“說吧!不讓我這一‘流民’走!你們意欲何為?”向陽踩著傅鏢頭的胸口,冷冷地問。
傅鏢頭無力的向向陽噴了一口淤血,冷笑著看著向陽,並不回答。
“呼嗚~~~~~”
正當向陽想要再次逼問,身後傳來一串聲響,回頭看去,是剛才被打倒在地的一鏢師,吹響了脖子上掛著的哨子。
向陽惱怒的回身一踢,地上一把鏢師們被打掉的兵器就飛向吹哨子的鏢師,別結果了他。
不過也來不及了。
由於離營地不遠,營地裡警戒的鏢師發出了預警,整個營地的人都被喚醒過來,同時一大隊鏢師衝向哨聲傳來的地方。
如果有修士到來,向陽或許還會緊張一下,畢竟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也沒和其他修士對戰過,難免的。
但對於一群有眼無珠,看不出自己修士身份的凡俗武夫,向陽是一點都不怵的,心情甚至還有些風輕雲淡。
好整以暇的等著十幾個鏢師把自己圍成一圈,向陽也不出手。
新增援的鏢師見到傅鏢頭幾人被打傷在地,多年刀口舔血的他們也知道墊子扎手,也並未著急出手。
“這位小兄弟打殺我盛興鏢局鏢頭鏢師,是為何事?”帶隊來的,姓伍的另一位鏢頭冷聲質問。
由於‘護送’的民眾過多,這位伍鏢頭並不認識向陽。
“傅鏢頭!”向陽一把抓住其頭髮,提起道:“要不你起來跟你的同夥說說為何?”
也許是剛才躺在地上緩了一會兒,此時傅鏢頭恢復了些許力氣,便突然發力推向向陽。
猝不及防下,向陽還真被推得後退了幾大步。
“速速拿下此細作!不能讓他逃出去報信!”傅鏢頭對著伍鏢頭大喊。
‘我怎麼從流民變成細作了?’向陽疑惑。
不過沒時間糾結了,因為圍著鏢師們已經衝上來了。
再次對敵,向陽沒再留手,不一會兒,新增援是十幾個鏢師便死傷過半。
“撤回營地!”伍鏢頭見勢不妙,果斷下令撤退,同時哨子聲再次響起,報信營地。
被盛興鏢局惹得已經火起的向陽,便銜尾追殺。
事到如今,向陽心思已經是迴轉過來了。
這個盛興鏢局的近百名鏢師,打著護送的名頭,說是把這些民眾帶到大同城,接受什麼靈玄門的靈根測試。
實際呢!不知道要押送往何處?做何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然,自己一個被誤認為的流民,想要離開,為何要被武力阻止,並試圖拿下。
這事情,肯定不簡單,今天誓要把真相弄個明白。
見向陽殺向營地了,還剩下一口氣的傅鏢頭,掙扎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烏黑的符籙,咬破舌尖,一口舌尖精血噴到符籙上。
隨即,烏黑的符籙瞬間泛出黑煙,只一下便掙脫傅鏢頭的手,飛了出去,轉瞬消失在黑夜中。
“嗯?”
追殺著逃命的鏢師們的向陽,彷彿感應到了一股修士才覺察到的氣息波動。但正凝神感應,又沒有了。
見自己這一停滯,逃命的鏢師們都跑遠了,便不再管那莫名出現有消失的氣息,追殺了上前。
不一會兒向陽便追殺著逃命的鏢師們回到了營地內。
頓時,營地內一片大亂。
但未亂多久,近百名鏢師就結陣對付向陽,不相干的民眾們,也遠遠的躲到了一邊。
此時,向陽覺得不應拖得太久,便暗中運起靈力,把火紋柳葉刃放了出去。
如尋常柳葉般大小的火紋柳葉刃,藉助昏暗的夜色掩護,嗖嗖轉圜幾下,所有的鏢師皆被廢了雙腿,倒地哀嚎。
向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