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之冤纏身,心中煩悶。
回到宿舍,向陽澡都沒洗,直接和衣上床。
可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那馮義雖然被自己揍了一頓,但並不致命。
況且,自己也根本沒有下毒……
思來想去,向陽覺得,自己不能平白無故揹負這不白之冤。
真陽宗不管,自己得必須查明清楚,給自己清洗冤屈。
想到這,向陽一骨碌爬起來,打算先到隔壁八號院落調查一番。
才一開門,就看到正要敲門的何文智。
“你幹嘛!”向陽沒好氣地道。
今天邵教習都說了,馮義這事不追究,可這何文智老沒完沒了。
雖然能理解,但有些不接受。
所以向陽對何文智有些不待見。
“孟兄!”何文智拱手行禮道:“今早你拉了我一把,救我一次,感謝了!”
“喲!你還記得啊!這是來恩將仇報,打算來把我正法了麼?”向陽的語氣說不出的譏諷。
“孟兄莫惱!”何文智再次行禮:“孟兄這是要出去?可是要去調查那馮義的死因?”
“有事說事,沒事滾開!別耽誤老子!”
向陽不打算繼續廢話,直接擠出去,關門往外走。
“孟兄稍安勿躁啊!”何文智急忙跟上,著急道:“我來也是想邀請孟兄一起查明真相的。”
“孟兄!孟兄!切勿打草驚蛇啊!”
何文智望著向陽直接跳下二樓,朝院外走去,急得叫起來步伐——何文智一文弱書生,可沒向陽的身手,也能從二樓直接跳下去。
開啟院門,向陽探出上半身往外瞅了瞅,又縮回來關好院門。
外面有巡夜的,不能冒然出去。
想了一下,向陽來到和八號院落隔斷的圍牆邊,直接翻了過去。
八號院落和七號的佈局都差不多。
院子雖然不大,雖有燈火,但也只是院中小徑旁有兩盞微弱燈火照路。
所以整個院子顯得很是昏暗。
正好,能讓向陽掩飾身形。
哼!何文智那酸腐書生,是不是以為只有他是讀書人,才會理智處理事情?
自己就是個無腦莽夫,只會衝動行事?
總拿自己的自以為是去定義別人,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
向陽腹誹了何文智一陣,朝八號院落的住所房屋摸去。
這房屋,二層黑燈瞎火的,不見人影。
一樓倒是燈火通明,其中中間那間房間人影綽綽。
悄咪咪摸上前去,在窗戶上弄了一個洞,往裡瞧。
房間裡面,八號院落的五個人都在,正在把地鋪打在一起。
看樣子是因為馮義的死,都害怕了,想睡在一起。
不一會兒,地鋪打好了,但都沒睡。
“你們說,這兇手真是隔壁那孟大河嗎?”一個名叫趙永福的人問。
其口中的孟大河,就是向陽。
孟大河是向陽的化名。
“不是他還能是誰?可憐我家少爺……”馮二狗嘴一扁,似乎要哭出來。
但其他幾人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家那惡少,什麼德行,就這兩天大家都領教過了,還在這裝。
要不是這馮二狗和大家相處時,並不是他家那惡少的作風,今晚大家才不讓他一起來打地鋪壯膽呢。
這南火院也真是的,這都四人了,也不給換個住所。
這死人的院落讓人怎麼住嘛!
真是沒天理。
“我看不太像!”住八號院落的邱興開口道:“呂助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