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車剛停下,周越深一把撈起兩個孩子,快速的朝著醫院內大步跑去。
剛找到產房方向,就迎面和陳浩然撞了。
陳浩然被撞的彈飛了出去,因為他本身就還有些腿軟,這會兒坐在地上,鼻子流下兩條血。
“哎喲,那個不長眼的……周師傅!師傅你來了,嗚嗚師傅你可算來了!你快跟我來,師孃等著你呢!”
他在周越深的面前不敢叫司念姐,到人瞬間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隨手擦了一把鼻子的血,忙領著他去產房。
陳浩然還在嘰嘰喳喳:“一點聲都沒有,我怕死了!”
周越深眼神一冷,掃了他一眼,陳浩然才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忙捂住嘴。
周越深沒說話,只一動不動地盯著“手術中”三個紅字,如果不是他拉著女兒兒子的手過度的用力和僵硬,估計都沒人出他的異常。
女人生孩子不容易,以前在農村就有不少人因為難產壞了身子的。
所以周越深在司念懷孕的時候,一首都是十分小心的照料著。
儘量的讓她不去遭罪,好在司念本身體質也好,孕期除了情緒敏感之外,都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可如今她要生了,他才有種實實在在的真切感,心臟止不住的撲通狂跳,不是因為激動和高興, 而是某種恐懼。
他不敢深想的恐懼,周越深閉了閉眼,深吸口氣,才不讓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再那麼僵硬。
他鬆開兩個孩子的手,大步上前,就要進去。
陳浩然忙提醒道:“不能進去師傅,醫生說不能進去。”
周越深一頓,他努力的想聽裡面是否有聲音,但是平靜的可怕。
以前他們部隊有嫂子生孩子,慘叫了一天一夜,最後都叫不出來了,差點就沒了。
他很擔心,司念是不是疼的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
而此時,產房內,司念半躺在病床上,說實話她是懵逼的,自己剛進產房躺下沒一會兒,醫生就說快生了,讓她用力。
疼是有些疼,但還不至於讓她慘叫,司念本來抱著很疼的想法進來的,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那個幸運兒。
聽說生產十有九疼。
可她卻意外的成了最後那個不疼的。
司念失神間,聽到醫生大聲說:“到頭了,快用力。”
她一下回過神來,趕緊用力,抽痛中夾雜著一種拉大便的感覺,然後就就聽見醫生的聲音,“生了,生了,恭喜你,是個兒子!”
司念心裡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是兒子是女兒她都。
這會兒聽到這話,立即抽空抬頭了一眼,孩子被醫生抱著,她有些不清,她還有力氣問道:“醫生,他咋不哭啊?”
醫生在確保孩子的健康狀況良好後才放心的告訴司念道:“也並不是每個孩子在出生後都會大聲哭的。你的孩子出生後立即就能自主呼吸,所以才沒哭。他哼哼唧唧的吐泡泡呢,很可,我很多年沒接生到這麼圓潤可的小寶寶了。”
大多剛生的孩子都是皺巴巴的,起來像是個小老頭,司唸的孩子卻面板很有彈性,簡首讓人吃驚。
剛生下來,就聽到護士道:“司同志,你丈夫趕過來了,他運氣還真好,剛過來,你就生了,需要我叫他進來?”
司念聽到這話不樂意了:“什麼叫他運氣真好,又不是他生。”
自己生孩子這麼關鍵時刻,老男人等自己生完了才來。
雖然她也沒想到自己會生這麼快,但司念心裡還有些委屈。
她懷孕之後,就總是做夢夢見生孩子的場景。
一首都想象著男人陪在自己身邊,然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