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霍如熙在城堡裡舉辦了溫馨豐盛的晚宴。
妻子喜歡娃娃,城堡各處都擺上了可的毛絨玩具,每一張餐桌上都擺著一對小熊——
一隻棕色穿著黑色禮服,憨憨的,代表霍如熙。
一隻淡粉色穿著純白的婚紗,依偎在小棕熊旁邊,代表沈初露。
妻子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吃過於油膩的食物,宴席裡大多是符合她口味的菜餚,但每一道都是空運過來的名貴食材,清淡卻絕對讓所有人滿意;
妻子不能喝酒,所以今晚桌上沒有一杯酒,都是用各種果汁和茶飲代替。
兩位人敬酒時,霍如熙為初露準備的是他親手製作的珍珠奶茶,初露長久住院,好久沒這樣放縱,一連喝了三大杯,甜得合不攏嘴。
到了表演節目的環節,霍如熙攔著妻子的腰站在臺上,著沈驚覺、唐栩、唐楓和柳隨風,在眾人期待之下,深情獻唱。
動聽的音樂聲響起——
是他們一早就私下排練好的,《nothg≈39;sgonnachanyloveforyou》。
此情永不移。
這是阿鳶為他們選的歌,她在日記裡寫到,要在少爺和少夫人的婚禮上,為他們獻唱。
心願,如今成了遺願。
但霍如熙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阿鳶在天有靈,一定能夠到,也一定在祝福著他們。
唐俏兒一直深深凝望著自己的人,聽著動人心絃的情歌,眼尖潤潤的。
“俏俏,你不是跟我說,你男人不會唱歌的嘛。”
文薔眼眸閃閃,胳膊肘杵了杵沉浸在幸福喜悅中的唐俏兒,“這唱的不錯嘛,最起碼每一句都在調上。”
“他雖然在我面前一副不太在意,胸有成竹的樣子,其實自己每天早晨都會提前一小時起來,學唱這首歌。”
唐俏兒支手托腮,拉絲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家男人,“每天他在我身邊什麼時候起來的,我都一清二楚。
他這個人吶,就是那種次次考一百分,一問就說也沒怎麼。其實天天點燈熬油猛猛學的那款。”
“哇……我上學的時候班裡就有這種人,我可煩他們了,太虛偽啦。”文薔開起玩笑,嘖嘖搖頭。
“姐姐,姐夫有點茶茶的。”唐槿也忍不住在旁打。
唐俏兒嗔怨著隻手叉腰,“不許你們說驚覺,我可護犢子得很呢!
再說了,驚覺努力一點怎麼啦?不像某些人,對付不上心,唱得像螞蟻爬珠峰,十句裡面句沒在調上。”
“啊啊啊!阿栩是唱歌方面沒什麼天賦,但你也太殺人誅心了!”
文薔氣得去撓唐俏兒的癢癢肉,她笑得花枝亂顫,忸怩著往後躲,“你瞧你!我又沒說是二哥,你怎麼就對號入座了?
人還沒嫁過來,心就已經嫁過來了?哈哈哈……”
閨蜜倆鬧成一團,唐槿在旁著,也不禁被逗笑了。
“唔……!”
唐槿小臉一白,捂住了嘴巴,趁亂起身一陣風似地離開了宴會廳。
此刻,身為秘的林溯正輾轉在席間招待賓客們,完全沒留意到媳婦這邊的情況。
“阿槿這是怎麼了?”唐俏兒望著妹妹離開的方向,眼神詫異。
“這幾天為了給初露籌備婚禮,我不是一直和阿槿在一起嗎。”
文薔面露擔憂,“她這幾天,臉色有些憔悴,似乎胃口也很不好呢。不知道是病了還是有些水土不服。”
“真的?那我得去瞧瞧!”唐俏兒心繫妹妹,立刻起身離席。
另一邊——
臺上的一對幸福人,望著傾情獻唱的哥哥們,露出喜悅的笑容。霍如熙更是情不自禁摟住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