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並不重。
相較於以前,這次沈驚覺可以當唐俏兒是在撫他的臉頰,他甚至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臥槽!剛才這狗男人是在笑嗎?!
他現在怎麼越來越賤啊!
“你、你幹什麼脫我衣服?!”唐俏兒雙臂抱胸,不知自己臉頰都紅透了。
沈驚覺深深凝著她,滿目柔情繾綣,“幫你處理傷口。”
多麼理直氣壯的理由啊。
狗男人,越來越壞!
“你……你明明可以出去等我換完合適的衣服再進來,你也可以直接拿剪刀剪斷我的衣袖……你用什麼方式不行非要脫我衣服!”
唐俏兒氣得臉上又白又紅,水靈的眸羞憤地瞪視著他,雪白的胸脯染上一片撩人心智的紅暈,“耍流氓耍得理直氣壯的你也是真不要臉!”
“唐俏兒,我們做過夫妻,婚內有過夫妻之實。離婚後,也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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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俏兒呼吸一窒,緊抿玫瑰花瓣般的唇。
想起那夜,他求她做他的解藥,她被他強健熾熱的身軀壓制著,情動處她放肆又主動地抬腿勾著他起伏的勁腰,如燎原之火包裹著他。
似乎,是她更動情,更沉溺。
更氣了!
沈驚覺嗓音啞得厲害,眼見染著欲色,明顯剋制得很難受,“你的一切,我都見過,別人見不到的,我也見過。
如果我真像你那麼做,不是太做作了嗎?”
“沈驚覺……你……”
唐俏兒剛啟紅唇,男人便不管不顧地壓向她,嚇得她香肩一聳,緊閉雙眼。
她分明感到,他溫熱的大手在輕輕剝她的衣服。
指尖一勾,她堪堪掛在肩上的襯衣,瞬息滑落。
“呃……”唐俏兒秀眉輕顰,羞澀得發出小奶貓似的輕嚀。
絕色當前,沈驚覺心跳與思緒無一不亂,連吐納的呼吸,都溼熱得像炎炎夏日海邊黏膩的空氣。
“俏兒,放輕鬆,把手放開,這樣我怎麼給你處理傷口,嗯?”男人溫柔低語,帶著哄。
唐俏兒被他過於寵溺的聲音撩得耳朵都要懷孕了,腦子不受控制,竟然聽了他的鬼話,顫抖著放下了護在胸前的手臂。
飽滿的小胸脯,性感得令他血脈賁張。
沈驚覺呼吸錯亂得厲害,眼尖紅得像滴血,氤氳水汽的星眸慢慢遊弋,落在她緊緻纖細的小腰上。
那裡的軟度他體驗過,直到現在他都忘不了那晚他大手拖著這條妖孽的小蛇,予取予奪得不知疲倦。
食髓知味啊……
吃過了,就放不下,上了癮,還想要。
他還想要。
沈驚覺手都在發顫,靠著與生俱來的自虐式毅力才給唐俏兒將傷口處理好,纏好了紗布。
唐俏兒側眸著左臂上包得規整漂亮的繃帶,心下動容。
他這急救的手法還是那麼專業,他學過的東西就像刻在了dna裡,不管過了多年前,再撿起來依然熟練非常。
“多謝,你可以……”
忽然,唐俏兒眼前一暗,眼睜睜著男人欺身而上,將她困在胸膛之下。
“俏兒,你可以換一種方式謝我。”
不等她回應,他便再也熬不住了。
沈驚覺粗糲的指腹攫住她精緻的下頜,像在沙漠中踽踽前行,渴了太久的旅人,忽見眼前甘霖,他哪裡還能忍。
他驟然封住她馨甜的唇,像宣誓主權一般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勾連她香津滑膩的舌,越吻越放肆,越吻越深……
他恨不得,將她完完整整地拆吞入腹。
這樣,她便化為他身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