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濟公張浩然一點都不陌生,想必張浩然這般年紀的人都會對電視裡的濟公記憶深刻。
不過張浩然不知道濟公的本名是不是李修元,不過從李修元這些事蹟來看八九不離十。
本以為濟公的傳說無非是民間的野史,沒想到原來濟公是真的有法力,而且不低,就是不知道為何後來竟然死了,說是成佛,張浩然自然不信。
但是為什麼自己沒聽說過自己那個時代哪個人能擁有這麼高的法力。
莫非是那天的黑衣人?張浩然搖了搖頭,不管了,還是趕緊找到無影要緊。
趙漣漪見張浩然沉思又搖頭,以為不相信這些活佛之說,柔聲說道:“其實活佛轉世之說我也不盡信,但是他確實有些能耐。就好比剛才那……那……汙穢之物,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他的很多事都很神奇的,除了活佛轉世沒有其他合理的解釋的。”
張浩然心中好笑,大家閨秀不屑稱呼‘狗屎’這不雅的字眼,稱之為‘汙穢之物’,有點意思。
張浩然有心調侃趙漣漪一下,裝傻問道:“什麼汙穢之物?”
趙漣漪伸手指著狗屎說道;“就是那堆……”看到張浩然眼中戲謔的意味,明白過來,嬌臉一紅轉身氣道:“秦郎戲耍人家。”
張浩然見趙漣漪的樣子,心中一軟雙手攬住趙漣漪的腰,將頭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在生相公的氣嗎?”
一旁的赫連裘忙趴在樹上裝著找蟲子。
趙漣漪的臉愈發的紅了,秦郎向來都是規規矩矩,何時這樣放肆過,何況還是在戶外,有心斥責卻渾身無力,不由一下靠在了張浩然的懷裡。
聞著懷中女人的體香,張浩然不禁有些意動,自從無影失蹤已經好幾天沒有碰過女人。
何況去鬼域之前還被趙婉如挑逗過,現在美女在懷張浩然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馬上將趙漣漪就地正法。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光天化日,竟然公然調情,哼!下流坯子!天下男人盡是如此!”
趙漣漪聽到有人趕忙掙扎出張浩然的懷抱,紅著臉整理一下微皺的衣服,低著頭不敢見人。
張浩然卻不以為然,在自己那個年代當街接吻都是平常的事,何況還有人野合呢!只不過是小小的抱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張浩然轉身看向來人,是一對男女,女人約有十七八歲,男人應該是男孩只有十四五歲,看樣子應該是哪家的姐弟出來遊玩。
當張浩然看到女人的容貌時不由大吃一驚,驚的不是她出眾的容貌,而是她竟然和姐姐趙婉如長得極為相像,除了身上青春少女的模樣和古典的氣質簡直就是趙婉如的古裝版。
少女見張浩然直直的盯著自己,不由小臉一紅,啐了一口,低聲罵道:“登徒子!”
少女身旁的男孩笑道:“這位公子不循禮法,卻是男人所為。而且堂姐傾國傾城,公子的反應倒是人之常情。”
張浩然知道自己有些失禮忙拱手胡亂說道:“過獎過獎。”
少女聞言恨恨的一跺腳,真想過去將這個不知羞恥的傢伙打死。旁邊的男孩哈哈大笑,還真是個臉皮夠厚的傢伙。
張浩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不知如何是好。
赫連裘走過來傳音道:“老弟忘了你的任務了嗎?眼前這個說不定就是無影吶!”
張浩然轉頭看向赫連裘,見其一臉淫笑的望著自己,不由一嘆:開始泡妞!
見少女將自己當成了不入流的登徒子,張浩然強顏哈哈大笑。
笑了半天,就連赫連裘都以為張浩然是不是有病的時候,那少女忍不住喝道:“你笑什麼?”
張浩然這才止住笑聲,你要是再不問我就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