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姓秦的,拿命來!”慕容琪突然出手,對著張浩然就是一掌。慕容琪心中認定了張浩然是一直在耍自己,惱羞成怒之下也不管實力的差距,就要殺張浩然而後快。
張浩然側身避過,氣惱之下口中說道:“妖就是妖!怎麼如此喜怒無常!”
慕容琪見一擊不中,回手又是一爪,依舊又被張浩然躲了過去。氣急敗壞的慕容琪心中更加認定張浩然是在扮豬吃老虎。
活了幾百年的妖精本就閱歷非常,可是現在的慕容琪已經完全失了方寸,只是一心要殺掉張浩然,出手也全無章法,只是一頓胡亂的拳打腳踢。
儘管張浩然眼力非凡也有些相形見絀,好幾次都差點被慕容琪打中,無奈之下只好依仗著右手的禁錮空間,一把扣住慕容琪的手腕,急聲喊道:“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慕容琪見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又是飛起一腳,結果又被張浩然夾在了臂彎之下。慕容琪惱得心中就要噴出火來,另一隻手又扇向張浩然。
張浩然只是一手抓著慕容琪的手腕,一手夾著慕容琪的小腿,帶著向後走了一步,慕容琪就有些站立不穩,用剩下的腳跟著跳了一下,手上的攻擊便落了空。
這時二人的姿勢就有些曖昧,而也不知是張浩然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失,慕容琪那原本夾在臂彎的小腿慢慢的落在了張浩然掌中。
此時正值夏初,慕容琪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而且還是上好的絲綢,入手極為光滑,張浩然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慕容琪結實的小腿肚。
慕容琪感到了眼前男人的猥瑣動作,伸手又要攻擊張浩然。張浩然見她不依不饒,戲謔之心暗起,突然發難,向前緊走了幾步。
慕容琪身體的操控權在別人手上,為了站穩只好不住的向後跳,沒幾步就撞在了樹上。而張浩然去勢不改,一下子就壓在了慕容琪的身上。二人的姿勢就如靠著大樹交合一般。
雖說慕容琪是問天的侍女,可是問天一直對她善待有加,慕容琪何時與男人這麼親密過,被陌生而又親切的男人氣息衝撞後,竟忘了反抗,空閒著的手無力的搭在張浩然的肩膀上,雙目微閉,嬌喘不已。
張浩然緩緩將頭靠近慕容琪嬌媚的臉頰,輕輕說道:“你還亂不亂來?”
慕容琪張開雙眼,見張浩然的臉離得這麼近,不由又趕緊閉上,不自然的動了動下身,嬌聲說道:“不知是誰在亂來。”
自從來到南宋,張浩然就再沒近過女色,現在美女在懷,曖昧氣息節節攀升。
二人一時被這充滿曖昧的氣息所感染,身體都彷彿失去了力道,緊緊的貼在一起,就在二人意亂情迷不知身處何方之際,一聲尖叫響徹雲霄。二人趕忙轉頭看去,只見草妖譚玉兒正瞪大著眼睛捂著小嘴吃驚的看著二人。
譚玉兒剛剛成精不久,雖說在馬車裡是運用法力製造的幻想使陶萬金失精,但是為了這個任務也對男女之事做了很深的瞭解,所以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兩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強迫的成分在裡面,只好捂住了眼睛,此地無銀的大叫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被自己的手下看見自己這等模樣,慕容琪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張浩然,跑到譚玉兒身邊敲了一下譚玉兒的腦袋,嗔道:“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接著轉頭對張浩然說道:“我們的賬以後再算!”語氣生硬,不知為何臉卻如紅霞一片。
見二妖逃似的走了,張浩然回味著剛剛纏綿的情景,不由一嘆,無影沒找到,反而又惹出一段情債。
忽然樹上一個聲音說道:“剛剛與美人親近,何故嘆氣?”
張浩然大吃一驚,以現在自己的法力竟然沒有發覺樹上有人!張浩然抬頭看去,心中疑惑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