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州城郊外的一間草房中。那兩個專業盜賊蹲在一邊,盯著床上的朱淑真不住的吞著口水。隨著朱淑真高聳的胸部上下起伏,兩個盜賊的目光也在上下浮動著。過了一會兒,小弟忍不住說道:“大哥,先讓我劫個色吧。”
憋了好久的大哥終於掄圓了手臂照著小弟的腦袋敲了一下,喊道:“就他媽知道劫色!我們是專業的盜賊!”
小弟捂著腦袋哭喪著臉,說道:“大哥,不是你說盜回來慢慢玩的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豬腦袋!現在這麼玩什麼意思?要等她醒了,有反應了才好玩嘛!嘿嘿……”大哥一臉淫笑的說道。
“真夠淫賤的……”小弟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說大哥真是英明神武。小弟佩服!”小弟趕忙奉承道。
大哥白了小弟一眼,回過頭滿目淫光的看著朱淑真。“看那胸部多挺啊,腿也那麼結實,長得還那麼水靈!嘖嘖,受不了了!”大哥越看火越大,最後終於忍不住將手伸向了朱淑真。
“啊!”只聽一聲女人的尖叫,張浩然轉頭一看,只見程芸已經醒了,正驚恐的看著自己這邊。
“啊!”只聽張浩然一聲慘叫,原來在看程芸時忘記了鞭子的事,法力沒有保護到自己,結果嚴昊的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浩然的身上。這記鞭子果真夠勁,端的是皮開肉綻。還好張浩然及時用法力將傷口修復了。
嚴昊冷笑道:“怎麼樣,沒令你失望吧。說!你把趙家小姐拐到哪裡去了?”
張浩然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打死我也不說!”
“那好!”嚴昊一鞭子接著一鞭子向張浩然打來。鞭子抽打在張浩然的身上,除了第一鞭子在張浩然身上留下了痕跡之外,其他的都似乎沒有打在張浩然的身上。
程芸放下心來,知道相公不會有事的。
嚴昊越打越氣憤,對面那小子就像是不知道疼為何物,還在叫囂著‘大力一點’,讓人無語。
過了一會兒,嚴昊累的實在打不動了,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著粗氣,臉上的汗圓滾滾的往下滴。“你……你小子……真他媽硬骨頭!”說著又站起身,拿起火爐中又燒紅的烙鐵,“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張浩然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嚴大哥,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動手動腳的。哎!別……別……啊!!!”
嚴昊氣極大喊道:“我還沒碰到你呢!喊什麼喊!”
“哦。”張浩然說道,“我看你還是歇一歇吧,我把實情告訴你。”
嚴昊眼睛一亮,“快說!”
“我把趙漣漪賣到了秦樓了。聽說還成了什麼花魁,叫照水。唉,早知道就不賣那麼便宜了。”張浩然一副懊悔的神情。
嚴昊想了想,扔掉了手中的烙鐵,“你小子別耍花樣!”轉身走了出去。
看嚴昊出了門,張浩然雙手一掙,就落了下來。程芸趕忙走過來問道:“秦郎你沒事吧。”
張浩然微笑著攬住程芸的小蠻腰,說道:“你還不知道你家相公的本事嗎?”
程芸的身子被張浩然一抱,頓時羞紅了嬌臉,說不出話來。張浩然微笑著說道:“準備好了,咱們該走了。”說著輕輕一揮手,就消失不見。
客棧裡朱熹睜開朦朧的睡眼,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天色,嘀咕道:“今天堂姐怎麼沒來鬧我啊。”說著起身洗漱了一番,就來到了朱淑真的房間。
見房間的門開著,進去一看,朱淑真不再,就連包袱都不見了。朱熹奇怪的自語道:“難道和秦大哥私奔了?”說著轉身叫來了小二,詢問堂姐的去向。
小二奇怪的說道:“一大早就見這個房間空著,也不知道那位小姐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