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蘇州很是熱鬧,大街上擺攤的小販很多,三三兩兩的情人或是夫妻結伴遊玩,買些小巧的飾品,很是有趣。街道兩旁各色的店鋪,燈紅酒綠,宛如白晝一般。
正在四處看的張浩然忽然察覺到一絲法力的波動,然後就見前面的人群忽然讓出了一條道路,接著一個人影撲了過來,張浩然不願多惹事端,拉著程芸向邊上一躲,讓開了那個人影。
只見人影從張浩然面前跑過,沒等跑遠,就見又是一個人影追了上來,後面的人忽然站住,從腰中抽出了一把長劍,豎在眼前。
不知唸了些什麼,忽的將手中的劍擲了出去。那柄長劍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向著前面跑著的人飛了過去。
前面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情急之下一個懶驢打滾,臥倒在地上,堪堪避過長劍。
而此時後面的人已經趕了上來,一腳將那人踩住,這時長劍又飛了回來,後面的人接過長劍,挽了個劍花,然後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笑道:“看你往哪跑!”
張浩然這時才看清楚二人的長相,趴在地上的人看起來是個精壯的漢子,三十多歲,最重要的是張浩然知道,這個人並不是人,而是一個法力低微的妖精。
而用劍架著那個妖精的人約二十歲出頭,長得眉清目秀,一臉的英氣,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很是帥氣,只不過法力不高,勉強勝過那個妖精一籌,應該是某個修煉門派的弟子。
只聽那人說道:“你個妖孽,這回看你往哪跑!”
妖精的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情,“何彥榮!算你狠,要殺便殺,不過你們‘天門’就要完蛋了!哈哈!!!”
何彥榮聞言手上一顫,隨即怒道:“妖孽,休要騙我!”
這時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有人撥開人群,“讓開!讓開!”幾個手提腰刀的官差跑了進來,一見場中的架勢,慌忙將何彥榮圍了起來,領頭的班頭喝道:“何方狂徒,竟敢光天……”忽然想起現在是晚上,忙改口道:“竟敢眾目睽睽之下持劍行兇!還不束手就擒!”
何彥榮見驚動了官府,手上不敢鬆勁,只是一邊看著妖精,一邊說道:“官爺,草民乃是天門弟子,此人並非凡人,乃是修行多年的妖怪,我這是在替天行道!”
妖精見事情有轉機,忙裝出一臉驚恐的樣子,對班頭說道:“官老爺救命啊!這人是個瘋子!快救我啊!”
很顯然何彥榮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而且若是經驗豐富的人也不會傻到當街追殺妖怪。
“官爺,你們不要信他,等我一劍殺了他,他便會露出原形,一切都明瞭了。”何彥榮說道。
“你當老爺我是傻子嗎?還在這裡信口雌黃、巧言令色,還不快快投降!”班頭很顯然不相信何彥榮的話,換作是誰都不會相信。
班頭見何彥榮不肯投降,再說心中已經認定他是個胡亂殺人的瘋子,便給周圍的官差一個眼色。
眾官差得到指令,馬上一擁而上,“蒼鋃鋃”!只見五六柄鋼刀架在了何彥榮的脖子上。班頭嘿嘿一笑:“小子,還不投降嗎?”
“你們這群白痴!”何彥榮氣極怒喊。班頭沒理他,一擺手,有個官差便取出繩子將何彥榮綁了起來。何彥榮奮力掙扎,邊掙扎邊叫罵著,官差聽得心煩,不知從哪掏出來的破布將他的嘴堵上了。
班頭見事情解決,滿意的點了點頭,回身一看,“咦?苦主哪去了?”
眾官差都四處看看,都找不帶那個險些被殺的人,一問看熱鬧的,都說那小子趁機跑了。
班頭沒有理會,這麼多人作證,沒必要再找那個苦主了。這麼晚還要出班,早就有些不耐煩,沒多說話,就帶著人將何彥榮押走了。
程芸見張浩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