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門聽雷心中的怒火早已不見,剩下的竟然是絲絲的恐懼,因為自己的指尖已經碰觸到了對方的頭髮,然而自己,已經收不了手了。
在眾人的眼中,似乎所有都是眨眼間的事,可是在當事人的眼中,就宛如電影慢動作一般,而眼力好的段英松、西門聽雪以及何彥榮,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就在都以為張浩然必死無疑的時候,恐怖的事情發生了,西門聽雷感覺自己的指尖突然一空,就失去了張浩然的蹤影
。而就在此同時,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頭上,只聽一個聲音說道:“你怎麼也會我撓癢癢的功夫?”
除了西門聽雷,段英松、西門聽雪和何彥榮都看清了事情的始末,就在西門聽雷的手馬上要印上張浩然的腦袋的時候,張浩然竟然硬生生的橫移了一米,然後轉身也是一個‘赤煉神爪’。
只不過張浩然卻很輕鬆的收住了手,只是輕輕的搭在西門聽雷的頭頂。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連驚訝的機會都不給眾人。
西門聽雷愣在當場,心中沒有對失敗的惱怒,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知何時,身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西門聽雪趕忙跑了過來,有些歉意的眼神,對張浩然說道:“秦公子,是我大哥魯莽,望您不要怪罪。”
張浩然收回了手,笑道:“既然西門小姐說了,秦某自當從命。”
西門聽雷這時才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小妹,又看了看張浩然,苦笑了一聲:“當真是神乎其技。西門甘拜下風。”
張浩然見西門聽雷態度不錯,早就沒了剛才的飛揚跋扈,心情也好了些,笑道:“若非這‘鷹擊九變’,秦某就成西門兄的爪下之鬼了。”
“鷹擊九變?”西門聽雷大吃一驚,然後苦笑道:“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世上竟有這樣的功夫。”也不知他說的是‘鷹擊九變’還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時段英松走了過來,說道:“西門小姐,好久不見。”
“段公子有禮了。”
“這位兄臺不知師從何門,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夫在下可是聞所未聞。”段英松問道。
張浩然一笑,“這是秦家的家學武功,秦某是秦家第一個出來行走江湖的子弟。”
“那不知秦兄可會小弟的‘六脈神劍’?”段英松的話就有些無禮了,很顯然是想說那貝志明是不是你殺的。
西門聽雷雖說疼愛自己的小妹,所以對張浩然也就沒有了什麼惡意,但是畢竟自己知道貝志明不是段英松所殺,那現在唯一的嫌疑人就是眼前這個什麼武功都能模仿的張浩然了。
張浩然冷笑一聲:“若是段兄能使出來,秦某自然就會了。”
段英松眼神一厲,說道:“既然如此,段某得罪了!”似乎不願佔張浩然的便宜,段英松向後退了幾步,西門兄妹也讓了開來,這時段英松才運氣發出了一指。
這六脈神劍所發出的指風並非像電視中演的那樣,是五彩繽紛的樣子,其實只是一股氣勁,因為帶動了空氣,所以肉眼幾乎能看到一道水波般的東西。
六脈神劍果真名不虛傳,若是尋常人怎麼可能躲得過如此快速又難以發現的氣勁,而且威力極大,被打中恐怕就要重傷。
張浩然沒有多想,看明白了他的指法,也是同樣一指,卻後發先至,在二人的中央位置遇到了一起,‘砰’的一聲,散發出了一陣氣浪,很多看熱鬧的都被推得後退幾步。
段英松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浩然,好一會兒才說道:“秦兄當真是現學現賣?”
張浩然說道:“雕蟲小技,段兄勿要見怪。”
段英松搖了搖頭,“不能比下去了,再比我們段家的六脈神劍就要毀在我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