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劉志鵬將頭髮往後面順,戴上了帽子。
好傢伙!
這抓人的效率比他們警局還要高。
劉志鵬一雙鷹眼盯著地上被捆的兩人,又看了一眼坐在拖拉機上裹著棉被的女人。
心中也猜出了一二。
“這兩個人將人囚禁地窖裡了?”
“厲害。”蘇妍比了個大拇指,翻身下了車。
“我將經過說一遍,咱們速戰速決。”
“我……來……說。”女人掀開棉被,嗓音沙啞,慢慢地爬下車。
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面板常年不見天日,白的都能看見血管。
蘇妍愣了愣,她輕聲說。
“要不,您還是先休息一會兒。我和劉警官說了經過,再去醫院給您看看身體。”
末了,蘇妍又加了一句。
“曉玲也在醫院。”
女人聽了這句話低下了頭,就當蘇妍以為她會同意時,她又堅定地抬起了頭。
“我……說。”
“好。”蘇妍提著兩人,一同與女人進了警局。
蘇烈則沒有進去,一直坐在拖拉機上。
他對進局子還是很抗拒的。
看著蘇妍像是來自己家一樣熟悉,蘇烈心中崇拜之情熊熊燃燒。
警局內。
女人斷斷續續訴說著這十幾年的經歷。
並一一指出了錢鳳和錢國慶的罪行。
原來,她叫楊文靜。
當初楊文靜丈夫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錢鳳將人灌醉扔進了河裡。
他們從一開始就算計著女人。
不止是為了房子,也是為了想讓女人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孩。
一開始,楊文靜懷了一次孕,生下一個女娃娃。
這女娃娃一生下來就是死嬰。
她這次生產,讓錢鳳、錢國慶變本加厲。不顧她剛生產,又開始了惡行。
自此傷了身子,再無懷孕的可能。
也就是這時,她淪為了錢國慶發洩的工具。
之所以錢鳳和錢國慶選中她,也是因為她是外地逃荒過來的,沒有孃家人。
再者,錢龍生性好酒,喜歡打人。
就是喝酒喝死了也沒有人會奇怪。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殺人與囚禁。
劉志鵬臉色黑得嚇人。
小張和小趙已經審完了錢鳳、錢國慶。
他們臉色也不怎麼好。
“師父,他們承認了。”
“好!”劉志鵬點頭。
楊文靜一直低著頭,手放在了袖子之中。
“能不能……讓我……和他們單獨說說話。”
“這不合規矩。”劉志鵬婉拒。
小趙不忍。
“師父。”
“我就是想問兩句。”楊文靜抬頭,眼中帶著祈求。
“行吧,只能說兩句。”劉志鵬無奈,最終答應了下來。
楊文靜看了一眼蘇妍。
“我等下出來。”
“好,我等你。”蘇妍對著楊文靜露出笑容。
劉志鵬靠在了臺子上。
“你這抓人的能力不進警局真是可惜了。有沒有興趣來局裡幹?”
“不了。”蘇妍搖搖頭。
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有那個能力上任。
當一個普通老百姓挺好的 。
等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再想辦法聯絡幼寧。
以後掙點小錢,家人平平安安。
蘇妍開著玩笑。
“我這樣就挺好的,倒是劉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