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誠喘不過氣,他心中慌亂,面色卻不顯。
艱難道。
“欣冉不喜歡我跟他們接觸,早在前兩天,我媽給濃濃來往書信,我讓下面的人直接攔截了,這事,爸你可以去查……”
言下之意。
收不到信的妹妹肯定會讓人一直去郵局檢視。
他發電報就是因為不想去蘇家,而斷親卻又要當面了結。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白欣冉!
白介鳴能來,就是把表面能查到的都查清楚了。
這事他是知道的。
可不代表他就相信柳至誠的說法。
白介鳴收攏手心,他壓低聲音警告。
“有時候手不要伸的太長,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窒息感而來,柳至誠臉色發青,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瞳孔渙散之際,白欣冉抓住了白介鳴的手臂。
“爸,到底發生了什麼,至誠他也沒做什麼啊?”白欣冉害怕歸害怕,還是鼓起勇氣出了聲。
柳至誠說到底也是她白欣冉的男人,不能就這麼死了。
白介鳴直接一甩。
柳至誠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脖子一直咳嗽。
“咳咳咳……”
緩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眼中帶有一絲傷心之意。
“爸,我這八年來坐在局長這個位置一直恪守本職,絕對沒有其他非分之想。對我而言,守著欣冉跟嘟嘟就是莫大的幸福。”
白介鳴居高臨下地盯著柳至誠。
他疑惑。
難道,是他多疑了。
就憑這窩囊廢,怎麼可能查的出那麼多。
白介鳴冷哼,“好好對欣冉,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對不起欣冉的事情……”後面話沒說,但都懂。
白介鳴轉身離開,他還有一大堆爛攤子準備收拾。
人走後,白欣冉攙扶著柳至誠。
她笑意盈盈,“至誠,既然你這麼大的誠意,我也勉為其難就原諒你了。走吧,去接嘟嘟回家。”
“嘟嘟讓我媽照看就好,你不是一直想重新回到崗位上嗎?我想了想,你上一次說的對。女人不應該侷限於丈夫孩子身邊,更何況,主席也說過,婦女能抵半邊天。”
柳至誠聲音嘶啞。
白欣冉竊喜。
“你真是這麼想的?”
柳至誠點頭。
白欣冉激動地跑了出去,“我去找我爸去。”
見人走,柳至誠坐在地上,上半個身子半靠在辦公桌上。
他摸著脖子。
差一點,他就死了。
白欣冉只顧高興,卻不關心他的死活。
柳至誠嘲諷地笑。
不讓你迴歸崗位上,怎麼給你和陳秘書製造機會。
他在下一步棋,一步險棋。
……
白市長剛坐上汽車,白欣冉就追上了。
她坐在了後座,激動。
“爸,我決定了,我要回到崗位繼續為祖國添磚加瓦。”
“怎麼突然這麼想?”白介鳴皺眉。
白欣冉討好地笑了笑。
她雖然是爸爸唯一的女兒,也受到了一些寵愛,可有的時候,她還是怕她爸。
“就是覺得整天圍繞孩子鍋臺轉,很枯燥。剛好,嘟嘟也大了,我請個人幫忙帶。”白欣冉從來沒有想過讓王老太帶嘟嘟。
她是打心眼裡瞧不起王老太的。
白介鳴沒有答應,“秘書崗位已經齊了。”
白欣冉畢業後就是白介鳴的貼身秘書,聽見秘書已經齊了後她皺眉。
“我記得高秘書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