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再度重逢就是約著去老地方玩。
雲燈站在樓下時間稍久了些就有些站不住開始打電話催促樓上的人。
約莫五六分鐘後,大門口處走出一位身姿高挑手拿透明長傘的青年。
崔霜的劉海很長,長到完全遮蓋住他的左眼,整個髮型好似八零年代港片裡的角色似的,散發著一股子憂鬱文藝感。
“你怎麼變成獨眼了?”
雲燈對人這個髮型實在是不解。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品位,我這是三七分。”
“行行行不跟你鬥嘴了,是你非要跟我去的,等會兒到了地你別不做事。”
晚上那會兒耽擱了點時間,正如雲燈意料的那樣,那些照片果然是用來威脅他的。
只可惜這手段在他眼中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也幸虧這何冬是個做事不嚴謹的草包。
公館的主題房間一直裝修的很應景,主題採用黑紅色調,床對面的長桌上放置著白色低溫蠟燭和樣式精緻的拍子。
雲燈把喝的爛醉的何冬攙扶到床邊後立馬嫌棄的撒了手將人推到床鋪上。
隨後單膝抵在床邊,俯身將人翻了個面。
崔霜跟在後頭搖搖晃晃的跟了進來,站到雲燈身邊後鬆了鬆自己的領口,望著天花板長舒了一口氣後後將手搭在好友的肩膀上。
“你上他還是我上他?”
“你別幹太過分了,裝裝樣子拍幾張照留封信警告下得了,”
雲燈此刻疲憊得很,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原本自己都想好怎麼辦了,結果好友不按套路出牌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
“那我們3p好了,你先我先?”崔霜自顧自的說道。
雲燈聞言扶額嘴角勾起一絲苦笑,轉身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崔霜自顧自的開始脫起衣服來。
他的身材屬於穿衣纖細脫衣有肉形,早些年差點沒把雲燈迷死,他以前最喜歡抱著對方的腰不撒手。
“我有些累了我想先走了。”
喝了點酒又吹了些冷風,此刻他的嗓子並不好受,說話聲音也帶了絲沙啞。
“你回去吧,這事交給我就行。”
“行。”
…
溪和高中教學樓二棟三樓的辦公室內,林硯序正批改著桌面上的幾沓試卷。
此刻正是晚自習時間,本就不大的辦公室裡擠滿了全來詢問問題的學生。
方瑜自那次骨折後一直身體不太好,作為班主任的她每天都咬牙堅持來打卡上班。
林硯序本意是想教完這個學期就辭職,但以目前現在這個情況來看他還會多留一年。
“方瑜你聽說了嗎,咱們學校和隔壁市的十四高中籤約了合作辦學。”
陶春華同坐在後面的方瑜聊起了天。
站在辦公室裡一些學生聽聞了這句話,立即七嘴八舌對待這個新鮮訊息詢問了起來。
方瑜自然是知曉這件事的,大清早上她就聽高一年級組的教師說個不停。
“我知道,還要成立什麼各科目名師工作室,好像還要讓部分同事去十四高中進行教研活動和跟崗學習。”
她語罷忽然想到了些什麼,轉頭朝著林硯序喊道:“林老師你可要小心了,當心這次被選去。”
還未等林硯序回覆,一些學生八卦地詢問究竟什麼被選去,一瞬間辦公室裡嘈雜了起來。
“今日午時顧主任已經同我說過了,這個學期之前我還有一次公開課要準備。”
林硯序回覆道。
幾個同事又接著這個話題聊了幾句後又接著投入到了工作中。
往日這個時間點手機都會彈來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