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宗師,你當然看不清他的實力。”李秀寧淡淡說道。
宋玉致呵呵一笑,“秀寧姐,你又在逗我,他才十四歲。”
“誰說十四歲就不能是大宗師了?”李秀寧呵呵一笑,“你眼前這個就是,活的。”
宋玉致這回真的是驚掉了下巴。
相比於林竹的相貌,她更震驚於林竹在這個年齡有這樣的實力。
這還是人嗎?
李秀寧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好歹是天刀宋缺的女兒,別這麼大驚小怪。”
宋玉致合上了嘴巴,“不是,你就一點也不驚訝嗎?”
“沒什麼好驚訝的。”李秀寧淡淡道。
宋玉致看向沈璧君。
沈璧君柔聲細語道:“其實也還好。”
宋玉致:你們這樣想,顯得我很沒見過世面一樣。
再看尚秀芳,在那哼著曲子,口中喃喃著,“這首不適合作詞,不過可以編舞。”
然後就翻閱到下一張。
沒人理會宋玉致的震驚。
林竹更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即便是以手為劍,卻也在一個上午,就將玉女劍法和全真劍法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宋玉致看著兩門劍法的變化,從入門到爐火純青,速度是那麼快。
這時候,她完全相信了林竹的實力,這妖孽般的悟性,她懷疑自己與他不是同一個物種。
同樣都是人,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李秀寧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別和她比,比不了的。”
“我和他比,我有病吧。”宋玉致這一聲粗口爆出,將心中的鬱悶給釋放了出去。
林竹聽到後,睜開了眼睛,無奈地看了宋玉致一眼。
就聽見尚秀芳說道:“我發現弟弟你沒哼出來的曲子都作不了詞,看來只能編舞了,下午你們幫我看看。”
“好啊,又能欣賞秀芳姐的舞姿了。”宋玉致拍手贊成。
林竹也來了興趣。
於是,下午的時候,他和其他三女什麼都沒幹,去了一樓舞臺,看尚秀芳獨舞。
這可是專場啊!
其舞姿優美,令人沉醉。
林竹回憶起了自己的小時候,就不怎麼喜歡看人跳舞,直到二十多歲了,才慢慢學會欣賞。
現在更是如此。
這一舞,就是半個多時辰。
配合上輕功,用李太白的話說,就是:翩翩舞廣袖,似鳥海東來。
林竹沒忍住,背了一遍現在可能還是小屁孩曹植的作品。
一首洛神賦,聽得沈璧君、李秀寧嫉妒,尚秀芳目光如水。
宋玉致道:“露餡了吧,這完全就是形容秀芳姐的,還說你不會作詞。”
“我真不會啊!我要是說這是曹操小兒子曹植將來所作,我是背出來的,你們相信嗎?”
“信,怎麼不信。”宋玉致道:“水調歌頭是蘇軾的,洛神賦是曹植的,你說得都對。”
李秀寧也忍不住了,說道:“適度謙虛是好事,但過度謙虛就不太招人喜歡了。”
沈璧君幽怨地看了林竹一眼,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你都沒給我作過這些。’
嫉妒的三女不想留在這裡了,抬腳上了三樓。
再看尚秀芳,看著林竹的眼神已經迷離。
這首辭賦對一個女人來說,殺傷力太大了,簡直就是核打擊,還是飽和的那種。
本來人長得就好看,現在在尚秀芳眼裡,又是那麼的有才華,不淪陷才怪。
她身穿舞服,直接從舞臺飄然而下,投入林竹懷抱,雙眼含情脈脈,撫摸著他的臉。
“郎君這首賦,妾身十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