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的眼角處開始往外滲血,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嘴裡一直說著兩個字。
“傳承!傳承!”
魏己扶著乘風癱倒的身體,面色慌張,不知所措。
“乘風!長風!”魏己大喊著,在鳥群中尋找著長風的身影。
周圍的鳥人被魏己的聲音吸引,紛紛走過來。
“怎麼了冥族人?”其中一個鳥人開口問道。
魏己著急地說:“乘風他受傷了。”
鳥人們看向魏己懷裡的乘風,面露疑惑,說:“小乘風怎麼了?”
魏己看向乘風,心中大驚,乘風眼角的血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現在乘風只是閉著眼睛躺在魏己的懷裡,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小乘風他只是睡著了,你不用太擔心。”
魏己看了眼乘風,又看向鳥人,來回搖頭,說:“可是,剛剛乘風還流血了。”
鳥人彎下腰,仔細端詳著乘風,說:“哪裡流血了?”
“就是眼睛那裡。”
“但這裡什麼痕跡都沒有。”
魏己說不出話來了,他現在無法證明剛剛乘風眼角流血,但是剛剛確實是發生了。
“要不還是找個鳥人來看看吧。”魏己只好寄希望於這裡有類似於醫師的鳥人。
“沒事了,小乘風一會就醒了。”鳥人四散而去,留下魏己和乘風待在原地。
魏己看著離去的鳥人,心中不可置信,為什麼會這麼冷漠,他們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魏己起身背起昏迷的乘風,往神凰樹走去,他深信自己不能坐以待斃,無論怎樣,先找到長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魏己邊走邊注意著乘風的狀態,終於在神凰樹邊看到了長風,魏己向長風走去。
來到長風身邊,魏己發現長風很驚恐,身子都在顫抖。
“長風?”魏己在旁邊叫道。
長風扭過頭來,眼睛中全是害怕,對魏己說:“冥族人,你來了。”
“你怎麼了?”
“剛剛這裡躺著一個鳥人,好像睡著了,然後他的身體就慢慢消失了,就是他變的越來越扁,眼角還流著血,最後化作了一團綠色的氣。”
聽到長風的話,魏己忽然明白剛剛那股生命之力是來自哪裡,但是為什麼,他只有在力量比賽上還有和長風的遊戲裡動用了冥氣,而且只是用來輔助自己,怎麼會有冥氣殺死鳥人。
魏己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後背上乘風的狀況,也容不得他多想。
“長風,你來看看乘風,他好像也有你說得那些狀況。”
魏己慢慢將乘風放下,長風細細端詳著乘風,說:“沒什麼事,小乘風只是睡著了。”
“可是,乘風剛剛也眼角流血了。”
“沒事,小乘風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但是,你不擔心乘風會成剛剛你看到的那樣嗎?”
長風回憶起剛剛的所見,說:“可能這是一種新的遊戲方式。”
魏己聽到長風這句話,直接暴怒,說:“如果只是遊戲,你害怕什麼?”
“害怕?什麼是害怕。”
魏己被氣得話已經說不出來了,深吸了幾口氣,說:“你們滿腦子是隻有玩嗎?”
長風沒有回應魏己的質問,反而拍了拍魏己說:“你別太擔心,沒什麼好擔心的。”
魏己不可置信地看著長風,怎麼都這樣,生命就是這樣被對待的嗎?
魏己有點不想看到長風,抱著乘風,轉過身去,慢慢地將乘風放在地上,思索現在要怎麼辦。
魏己想起了大魏,自己能將冥氣滲入馬兒體內,雖然主要是來獲得控制權,但是同時也能感覺到馬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