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搖了搖頭,說:“這麼說只要真喝醉了就可以練成第四式了。”
二魂微微一笑,說:“也可以這麼說,但是怎樣才算是真醉。”
魏己不加思考地說:“喝真酒不要喝假酒。”
二魂哈哈大笑了起來,摸了摸魏己的腦袋,說:“真酒還是假酒都無所謂,關鍵在於心。”
魏己立馬接著二魂的話說了一句,“心到底是什麼。”
二魂看向遠方,說:“你的道就是你的心。”
魏己眉頭緊皺,開始思考,說:“那守好我的道就是守好了我的心。”
二魂拍了拍魏己說:“對,守好你的道,堅守你的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忘記。”
魏己點點頭,說:“但是要怎樣練最後一式呢?”
二魂說:“等你心醉的時候,最後一式就無師自通了。”
魏己說:“心醉嗎?”
二魂撥出一口氣,說:“你還小,沒必要太著急去練成第四式,前面三招足夠你用了。”
魏己說:“哦!”
接下來的幾天內,魏己在二魂的陪伴下,不斷加強著對孤寒月影的使用,前三式已經爐火純青與二魂不相上下。
二魂評價道:“真是個小怪物。”
魏己則說:“為什麼我感覺我的和你的不一樣呢?”
二魂看著魏己,說:“因為你是魏己,我是二魂,自然使用出來的招式不一樣。”
魏己摸了摸下巴,說:“原來是這樣。”
二魂說:“好了,冥一也該回來了,剩下的東西就由他來教給你。”
魏己面露難色,說:“這……”
二魂說:“你不是已經和他和解了嗎?”
魏己說:“雖然說是這樣,但是心裡邊總是過意不去。”
二魂說:“有什麼過意不去,都是自家人。”
二魂轉換了語氣,對魏己說:“你記住你是老大,你說什麼,冥一就得做什麼,好好使喚他。”
魏己低著頭,抿著嘴,沉默不語,心裡有自己的打算。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又過了兩天,幾天不見人影的冥一終於回來現身。
魏己和二魂站著,盯著冥一看。
冥一摸了摸自己的臉,說:“聖子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
魏己搖搖頭,心裡發虛,說:“沒什麼。”
冥一對二魂說:“孤寒月影練成了?”
二魂說:“嗯,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冥一魏己的腦袋上拍了拍,剛想說話,被二魂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別說了,有點刺激人,直接去吧。”
冥一嘴角上揚,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直接拉著魏己向東邊走去。
看著魏己和冥一兩人走遠,二魂摘下了黑袍,露出了自己的面容,一個半死人,身子是人的身子,腦袋卻是死人的腦袋,只有一個光禿禿的頭蓋骨,兩團白色的火焰在眼眶中燃燒著,看起來與殘骸無異。
“冥一這老畢登,天天算計咱倆,真想把他頭給他擰下來。”
“別抱怨了,抱怨沒什麼用,接下來按照計劃進行。”
“你說他是怎麼想出這種東西的。”
“一個能竊取神明力量的傢伙能是什麼廢物蠢蛋?”
“哈哈,現在我光想起來就覺得非常有意思,到時候那冥族聖子恐怕是心都要碎掉,桀桀桀。”
“到時候下手輕點,這幾天好好準備,別露餡了。”
“放心,我可不想讓冥一那傢伙發怒。”
另一邊,冥一帶著魏己來到了東邊的一處亂墳崗,各種各樣的殘骸被隨意的丟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