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閣樓葉寒便被裡面的場景驚住了,只見好幾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正被綁在閣樓裡,渾身上下都被扒光了,白皙的面板上滿是青紫色的痕跡。
她們此時要麼已經暈厥了過去,要麼就是嘴被膠帶死死堵著,對於忽然闖進來計程車兵們好像察覺不到一樣,眼眸裡滿是灰暗。
而地上隨處可見的都是不知道擦拭過什麼的紙團,甚至有幾個紙團還沾染著已經乾涸的血跡。
最令葉寒痛心的是,這其中還有一個樣貌看起來還是學生的少女,似乎已經有些痴傻,見到來人也不知害羞,只是木然的岔開了雙腿。
“王川貴,叫士兵們把軍裝外套脫下來給她們蓋上,然後安全的把她們都送下去,讓工兵連派人,把她們都接回基地。”葉寒別過頭去不忍看眼前的場景。
得到命令計程車兵們紛紛把外套脫下而後上前解開少女,將衣服給她們穿起來一個個把她們背下樓。
“是小希嗎?負責人不是說你病死了嗎?你怎麼在這裡?”
“是小涵!是小涵!孩子她媽,小涵回來了!”
“老天爺!你說句話啊!”
隨著少女們被士兵背下樓,營地裡的倖存者們都炸開了鍋,一片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顯然是從這些被害少女裡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你他媽真是個禽獸!”
葉寒這邊還沒發作,龍國的兩名警衛士兵頓時按捺不住了,兩人都是咬牙切齒的衝張景輝撲來,一拳便把他砸倒在地。
對於他們而言,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情,而且自己還渾然不覺,這已經不是恥辱能形容的了。
葉寒冷冷的看著被士兵打的不成人形的張景輝,轉頭問向兩名警衛士兵:“營地裡發生這種事情,你們倆不管的嗎?”
警衛士兵聽到話後都是一臉羞憤,半天不答話,過了許久那個面容青澀的小士兵才說道:“對不起營長同志,我們自打來了這裡一直沒檢視過閣樓,張景輝說裡面只堆放了雜物,我們就沒多想,是我們失職了!”
葉寒搖了搖頭沒有多說,而後看向已經被打懵逼的張景輝:“王川貴,你把這小子帶下去,待會我有個好節目,把這小子弄死太便宜他了。”
“還有他手底下那幾個男的,都綁好聽候發落。”
張景輝聽到葉寒這麼說,頓時滿臉驚恐,這可是亂世,想死很簡單,最怕有人不讓自己死。
他趕忙掙扎著爬到葉寒腳下,哭喪著鼻青臉腫的面孔衝葉寒說道:“首長!我告訴你糧食都在哪,你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葉寒一腳踹開張景輝的臉,厭惡的說道:“放你一條生路?你待會就會求我讓你死。”
旋即王川貴便把張景輝從樓上帶了下去。
聽張景輝的意思,糧站的糧食其實還都在,只是被他藏起來了,不過葉寒已經再不想跟這種畜生多說一句話。
葉寒正琢磨著糧食被藏哪的時候,王東卻帶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
“狗蛋,你告訴指揮官,說你那晚聽到什麼了。”王東推了推小男孩,顯然他倆認識。
小名狗蛋的男孩見到葉寒,小臉上滿是敬佩,旋即笨拙的敬了個禮說道:“報告指揮官,我那晚撒尿的時候,聽到那幾個壞人說什麼值班完後巷那邊弄點肉吃。”
葉寒蹲下摸了摸狗蛋的頭:“很好,後面的事情交給我們。”
狗蛋聽到葉寒的話,餓的蠟黃的小臉上滿是驕傲。
葉寒見狀笑了笑,而後便分別下達了命令。
“王東,你收攏一下營地的倖存者,我待會讓士兵接你們回鹿鳴鎮。”
“王川貴,叫人去糧站後邊的巷子看看,重點檢視那邊的建築。”
沒多久士兵們便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