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為了討盧氏歡心,也是做過不少努力。最後不僅沒討到歡心,反而將自己折騰得夠嗆。
重來這一世,她早已不在意這盧氏會如何想她了,她只想護住自己重要之人便好。
樓義止皺眉道:“阿禾本是想給晚棠留個面子,怎母親非要攤開放到明面來?罷了罷了,錢嬤嬤,你一五一十的說與老祖宗聽吧。”
樓晚棠本就是在隔間裝暈躺著,聽到這暗道不好。立即從隔間出到正廳,白著臉先顫巍巍的朝樓義止福了福,然後轉身朝盧氏道:“祖母誤會了,真不關母親和妹妹的事情。”說罷拭了拭眼角的淚水,“祖母就莫要追究了,您來京旅途勞頓,應是該先好好歇上一歇。都怪孫女不孝,讓您操心了。”
盧氏來這一趟,本就是想著為樓晚棠撐腰,給蘇瑜禾下馬威的。剛剛被樓義止這麼一說,她也有些心裡犯怵。
聽到樓晚棠這麼說,正好給她一個下臺階揭過去的機會,張口便要答應。
誰曾想還是晚了一步,一旁有個清冷柔媚的聲音說道,“二姐姐果然真是貼心呢。但是咱們既是一家人,自是應該說清楚。畢竟一家人沒有隔夜仇,往後若再有奸佞小人,想要拿此事興風作浪,大家夥兒也有見證。”
樓晚意頓了頓,一臉認真的朝樓晚棠道:“況且祖母一腔長輩之心,也是為了知道一個姐姐受傷的真相而已,我相信姐姐自是不願意讓祖母願望落空的。”
樓晚棠愣住,扯起一個難看的笑容,“我看就不必了……”
樓晚意不等她說完,阻斷她接下來的話,朗聲朝錢嬤嬤道:“錢嬤嬤,有勞了。”
錢嬤嬤正心中憋著一口氣,聽到這話立即上前應是,將劉府流水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
眾人聽完,皆是一靜。
往日在家中乖巧嘴甜的樓晚棠,居然用荷包設計栽贓給妹妹?結果還害自己被咬傷了?小小年紀竟然心思如此惡毒。
這麼說來,蘇瑜禾罰她杖責和關禁閉確實是順理成章的。
眾人看向樓晚棠的眼神,不再是往常慈愛欣喜的眼神,反而增加了些許鄙夷和反感。
“怎麼可能?!晚棠這孩子最是乖巧聽話了,怕不是有些人栽贓陷害她。”
盧氏愣住,她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怎麼會有罪魁禍首把自己搞得一身傷的。家宅裡陰私她可見多了,妻妾子女爭寵、甚至兄弟為了財產互相攀咬、嫁禍的也是不計其數。
錢嬤嬤對盧氏心中不屑,面上卻仍是恭敬,“老夫人放心,一切都是走了明證的。此事人證物證具在,都是得了二小姐承認首肯的。再說了,二小姐是夫人從小便養在身邊長大的,我們夫人自然也不屑於去做那等,汙衊自己子女之事的。”
楊氏也仰頭“哼”了一聲,“誰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閨女找回來了,心中就不認晚棠這個閨女了。”
蘇瑜禾橫眉冷對,“大嫂,你又在瞎說些什麼。我對丞相府的子女甚至是侄子侄女皆是一視同仁,更別說晚棠了。”
楊氏趁機道:“行啊,二郎媳婦既然說對孩子們皆是一視同仁,如今幾個孩子也越來越大了,不如你就給晚棠即刻備上一份豐厚的嫁妝,我們幫你過過眼,還有我的大兒鶴霖、三姐兒晚婷,每個都備上一份兒。不然你丞相府家大業大,想來光是你們府中這幾人,定是花不完的。”
蘇瑜禾被楊氏這一番不要臉的話,氣得胸腔上下起伏,“你這……”
樓晚意趕緊上前牽過蘇瑜禾的手,朝她搖了搖頭,便先扶蘇瑜禾到一旁位子先坐下。
盧氏看場面一時有些混亂,擺了擺手皺眉道:“好了!這些往後再說,不急一時。既然剛剛錢嬤嬤說,晚棠那個荷包本是送晚意的,那為何最終是出現在晚棠身上?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