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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半斤,齊東草一般都會沉默,今天也不例外。

「冬草姐,我求你個事。」趙甲第突然降低嗓音,幾乎咬著齊東草耳朵呢喃。

齊東草躲了一下,又迎上去,臉頰紅潤,顫聲道:「你說。」

「我能摸一下那裡嗎,我看它們長大了。」趙甲第壞壞道。

「哪裡?」齊東草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身體很敏感,因為有潔癖,跟人握手都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障礙,唯獨對趙甲第沒有牴觸。

「真要我說?」趙甲第咬著她精緻粉嫩的小耳垂。

「嗯。」齊東草顫抖得更厲害了。

「奶子。」趙甲第這個就應該挨千刀萬剮的畜生說出一個單獨來看並不太淫穢、但在特定語境環境下就顯得格外情色的詞彙。

齊東草沉默著喘息,近乎嬌喘。

以她的薄臉皮肯定是再也不會說話了。

所以趙甲第就輕輕撩起睡衣,向上攀升,一寸一寸,直到握住那隻剛好填滿手心的乳鴿。

「不要動。」齊東草帶著哭腔道,看來已經她的心理和身體都到了承受極限。

「好。」趙甲第手心已經滲出汗水,不敢再動,細細感受那份奇蹟般的暖玉滑膩。

他頭腦一陣空白,只覺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麼的,比起手裡這個,都太無足輕重了。

這一年,趙甲第19歲,齊東草21歲。

第37章 神仙打架

那一晚,趙甲第很憨厚地沒有越過雷池,就像小時候一樣摸著齊冬草的耳垂沉沉睡去,原本在11點鐘一定會入睡的齊冬草反而很晚才合上眼睛。清晨醒來,她要立即趕往杭州簽合同,一來不想被徐振宏騷擾,二來那份合同確實急著要簽署,趙甲第本來想賴床,多摸一下齊冬草羊彷彿脂玉雕琢而成的耳朵,只能作罷,退房上車,趙甲第自己打車回學校,狠狠親了口童養媳姐姐,很用力在她臉蛋上抹了點口水,齊冬草坐進車子後沒立即擦拭,直到賓利轎車啟動,與站在首席公館門口的趙甲第拉開距離,她都在扭頭透過車窗凝望那個身影。

陳世芳輕輕一笑,他進入趙家的時候不理解為什麼正房的兒子被老闆扔在外面,偏房「小妾」的孩子反而留在家裡無法無天作威作福,後來聽黃大爺說這個綽號八兩的孩子小時候膽子小,愛哭鬧,陳世芳就覺得這傢伙懸,估計照此情形發展下去就算有老佛爺撐腰也不一定爭得過那個趙硯哥,畢竟這個孩子再不爭氣也還有個能吹枕頭風的娘。

陳世芳被趙閻王招攬進入趙家,剛見到齊冬草,這女孩就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大概是十四歲,真跟林黛玉一樣,身子不好,柔柔弱弱,但如黃大爺所說「林黛玉的皮囊,卻有薛寶釵的風骨」,很要強,受了委屈從不哭,也不鬧,沒什麼愛好,就是替「不爭氣」的小老公趙八兩收藏蝴蝶刀,一間陳列室,大概兩百多把,其中一柄金粉黑蝴蝶,華麗炫目,一柄古樸的「藍摩佛」,連他和郭青牛都是見一次吞一次口水,尤其是後者,精通此道的郭青牛有機會耍過幾回,確實犀利,陳世芳每次見到親閨女一樣的齊冬草仔細溫柔擦拭那些冰冷兵器,就有種荒謬的錯覺。

「芳叔,這次去杭州順便見一下那個女人,這也是爸的意思。」齊冬草開啟筆記本,處理一些可以在網上解決的集團事務。

「那個女人」,即是讓郭青牛砸大錢包養的金絲雀,趙三金前些年玩票性質地搞了一家娛樂公司,挖掘了一大批北漂女孩,除了偶爾在一些只開鏡不殺青的低成本影視中上鏡,都像被養著一樣,在杭州橫店影視城這樣的地方都有分部和辦公樓,其實公司不大,註冊資本對於金海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不過卻連齊冬草甚至「金佛」王厚德都沒有相關合夥人資訊的閱讀許可權,其中有貓膩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齊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