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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色沒有之前濃了。
之前被膠帶貼過,也缺氧過,被蹂躪過後才會那樣紅,杜庭政想起來了。
“我時間有限,耗不起了。”蔣屹認命了,“你說怎麼辦。”
杜庭政盯著他開合的唇,手指動了動。
蔣屹抿了抿唇角,轉頭去拿桌上的手機。
下一刻,杜庭政一把拽過他來,不等他反應,扣住他的後腦,傾身重重撕咬上了那唇。
不知過了多久,蔣屹腦海裡的空白逐漸被抹上了亂七八糟的色彩,最先回歸的是視覺。
杜庭政重入眼簾,挺拔的鼻樑和薄情的唇。
蔣屹猛地回神,用力推開他,抬頭從他眼睛裡看到了自己。
杜庭政一手撐著桌子,另一手從他後腦上收回,按在了椅子扶手上。
蔣屹在他的圈i禁之中。
昨天杜庭政便是用這種姿態跟他說話,然後突然間發作掐住他的喉嚨。
這分明是令人感到危險的姿勢,蔣屹卻雙肩鬆懈下去,輕輕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會怎樣懲戒我,”蔣屹微笑的弧度不大,眼底帶著嘲諷,“原來是想在床上懲戒。”
他笑起來眼梢弧度變化幽微,比不笑的時候反倒更顯冷淡。
杜庭政盯著他被染紅的唇,心情好了一些。
蔣屹眼角眉梢迅速冷下去,繼續道:“怎麼像杜先生這種大人物,想要教訓人的手段也如此拙劣嗎?”
“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求饒。”杜庭政說,“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他終於放過了那豔麗的唇,反覆打量著他,從抬起的下頜到修長的脖頸:“你要試試嗎?”
“怎麼辦呢?”蔣屹說。
“我最近空窗期,”他越過杜庭政看向遠處,似乎正在思考,“多個暖床的也不是不行。”
他將視線重新定格到他身上,有點遺憾,但更多的是絕情:“但是唯獨,你不行。”
想逃跑
本就寂靜的環境更加靜了。
室內站著不少人,光是保鏢就超過一隻手,此刻卻連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杜庭政身份地位擺在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爭著搶著往他身邊湊。
蔣屹看他的眼神裡沒有討好諂媚,甚至沒有懼怕或膽怯。
杜庭政竟然也笑了一下。
那笑意微弱,唇角只微微一動便回到了原位。
“我之前告訴過你,如果再這樣跟我說話,就對你不客氣。”
蔣屹:“在床上嗎?”
“也可以一試。”杜庭政說,“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話音落地,他一把鉗制住蔣屹的脖子,一路拖進隔間,按到了平整寬大的沙發上。
蔣屹被迫仰起頭。
杜庭政高高在上俯視著他,目光在掌心下的頸窩處流連。
這姿勢太危險了。
被西裝褲包裹住的堅實有力的大腿就在一側,即便處在陰影內,也能看清上面的頂起的弧度。
他眼底的神色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味,好像下一刻就要重新覆上來。
“今天試不成了。”蔣屹盯著他,抓住沙發一側的手背青筋明顯。
“我八點有課。”他不再挑釁他的權威,用遺憾加抱歉,還有一點戒備的態度說,“普通打工人,沒有曠班的權利。”
“金石。”杜庭政道。>/>
金石沒辦法,金石沒文化,金石真的辦不了這事。
“大爺,”金石站在外面,被紗簾擋住了一部分視線,惶恐道,“來不及啊,就算立刻聯絡校長,再一步步辦下去,時間上也來不及!除非,讓蔣教授自己找同事代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