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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上。

“我……你能不能注意點?”蔣屹把菸灰擦了,在腿上留下一點灰色的印記,沒說疼,卻說:“多髒啊。”

杜庭政盯著他,伸手把菸灰彈在一側的菸灰盒裡。

那手骨既沒有過分的肌肉,也談不上瘦弱,纖長勻稱,看得出來保養的很好。

下一刻,那夾著煙的手收回,摁到了蔣屹的大腿上。

“我草——”蔣屹剛剛嚥下去的髒話還是吐了出來,猛地往後一躲,卻被他另一隻手牢牢摁在身上。

他那一下毫無防備,痛得額角直跳。

然而他那優越的五官抗住了這痛苦的表情,讓人只想欺負他,蹂i躪他,讓他哭出來。

杜庭政應當是被強烈的收縮感爽到了,大發慈悲把菸頭拿起來,丟到了菸灰缸裡。

蔣屹咬著牙忍下了一句“他媽的”,拿他沒辦法,便拿起打火機遠遠地扔出去,掐滅了同一個原因受傷的源頭。

打火機一路跌撞到了牆角才停下來,發出一聲脆響,不知撞碎了什麼東西。

杜庭政沒分眼神過去,他靠著床頭柔軟的絲墊,看著蔣屹忍耐的眼睛。

蔣屹緩了緩,過了那一陣,才俯下身與他對視。

“我也有紋身。”他用眼神揉了他頸側的紋身一把,輕輕地說:“在小腹。”

杜庭政盯著他開合的唇。

蔣屹輕輕開口,呵出的熱氣中帶著誘哄:“我可以給你看,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再弄疼我。”

杜庭政在黑暗中不動,片刻後才唇角一動,低低笑了一聲。

蔣屹晚上沒吃飯,半夜的時候肚子餓,餓過去一陣又開始疼。

他沒驚動杜庭政,半夜摸黑起床,把室內的溫度調高。

早晨七點鐘,鬧鐘響起來,蔣屹爬起床的時候,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

杜庭政果然無愧於那傲人的尺寸,太行了。

他還在睡,蔣屹也無意將他吵醒,以免繼續打交道。

他躡手躡腳尋找到浴室衝了澡,昨天的衣服經過整日奔波已經皺了,實在忍不了再次穿回身上。

轉了兩圈沒找到衣帽間,蔣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叫醒杜庭政,穿著他的浴衣推開了臥室的門。

走廊裡也沒有人,蔣屹往外走了點,給金石打電話。

電話通了,蔣屹小聲問:“金石哥,是你嗎?”

金石似乎還懵著,過了一會兒才出聲,有點驚訝:“蔣教授??”

“是我,”蔣屹說,“你在哪裡?我沒有衣服穿,有乾淨的衣服嗎,我該去上班了。”

“馬上來,”金石連忙解釋:“我就在樓下。”

出了長廊便是交錯的樓梯,蔣屹走到扶欄邊,探頭往下望,果然看到金石正在大廳裡跟人講話。

金石也看到了他,匆匆轉身上了樓:“你怎麼穿這個就出來了?”

蔣屹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長袖浴衣,不薄,也不透。

他穿浴袍比杜庭政要認真一些,但是小腿從底下露著,腳腕十分修長,腳色也白。

金石臉紅了紅,不好意思看他,想把他趕回屋:“我叫人送衣服過來,腰圍多少?”

“會遲到吧,要不我借你的穿?”蔣屹覺得好笑,嘶啞著嗓子說,“你個直男,別這樣啊,我又沒光著。”

他這副狀態,一看就是跟杜庭政該乾的都幹了。

他剛從床上下來,就穿上自己的衣服,金石覺得命不久矣。

“不會遲到,我看著叫人送吧。”金石按著耳麥要了衣服,繼續問他,“車和早飯已經準備好了,給你端上來吃?”

蔣屹往下望了一眼,正趕上客廳裡的人抬起頭來,視線鎖在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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