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遠遠到不了好用的地步吧?”
他說完自己都?懷疑了。
蔣屹笑著說:“對你這種性冷淡可?能用處不大,對我屬於錦上添花。還有嗎?”
“什麼?”祝意難以置信,“那一瓶好多呢,用完了?”
蔣屹搖搖頭。
祝意剛要鬆一口氣,聽?他說:“還剩一粒。”
祝意震驚了。
“能用那麼多嗎?”他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個遍,“一次用?”
蔣屹揚起眉梢,點?了一下頭。
旁邊有人路過?,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停止交談。
等人走遠,祝意繼續問?:“什麼感?覺?”
蔣屹垂眼笑了片刻,評價道:“又痛又爽。”
在祝意的觀點?裡,痛和爽是不能並存的。
他看著蔣屹下唇上一點?破掉的皮,還有因為剛剛吃了飯太熱而扯著領口透氣時露出的痕跡。
在他看來被人在身?體上留下痕跡,就像被人挑戰權威。
同樣是難以容忍的事情。
蔣屹勾了勾手指,祝意湊過?聽?。
兩人挨近了,蔣屹低聲跟他說了兩句話,祝意驚奇地問?:“真的?”
蔣屹點?點?頭,笑的滿懷深意。
他慢吞吞把湯喝了,也想喝咖啡,但是鹹的苦的甜的混在一起實在是太怪了,便接了杯溫水來。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抹過?消腫止痛的藥膏的緣故,現在除了隱約的酸脹感?,已經不像半夜裡剛完事那會?合不攏的情形。
蔣屹看了祝意一眼,伸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別想了。只能切身?體會?,不能言語描述。”
祝意說:“不然我下次也多用幾個。”
蔣屹不敢讓他試試,擔心他真的去試。
過?程是刺激的,只是早晨醒來時那種不受控制感?大概能把他逼瘋。
“用不成了,”蔣屹有點?可?惜地說,“絕版了。”
祝意也覺得可?惜,嘆了聲氣。
中午吃飯的時間一過?,員工陸續離開自助餐廳。
偌大個餐廳沒剩下幾個人,蔣屹二人又坐在角落裡,更顯得視野開闊。
蔣屹喝了口水緩緩嚥下去,嗓子好受了點?。
“晚上去唱歌?”他問?。
“不去,”祝意說,“我做實驗。”
“要按時下班呀,”蔣屹不理?解他為什麼沉迷工作,“做完實驗,回家睡覺,睡醒繼續做實驗,兩點?一線,能不能有點?追求?”
祝意:“今晚不回家。”
蔣屹看著他,祝意以為他沒聽?見,又說了一遍:“待實驗室。晚上反應結束,要進行下一步。”
蔣屹服了,感?嘆道:“夜不歸宿,北總會?發瘋吧?”
“不會?。”祝意說,“明天可?以,有活動明天記得約我。”
下午的時候,行政下來人,說要給蔣屹搬辦公室。
表面上是用體育器材室外面的那間辦公,實際上根本沒人運動,體育器材一直閒置,規劃這塊就是為了既不超個人佔用面積,又能獨立辦公。
蔣屹心知肚明怎麼回事,不願意剛一來就搞這麼特殊:“別勞煩搬動了,在哪裡辦公都?是一樣的。”
對方?來了兩個人,一起便笑了:“蔣教授別跟咱們客氣了,那邊已經收拾出來了,打掃了一上午,如果您不搬,那我們可?白忙活了。”
蔣屹只好說:“那我……”
“搬吧。”其中一個說,“需要拿什麼東西,我幫您拿著。”
蔣屹連忙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他跟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