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了?”
蔣屹拿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看著他。
鶴叢猶不能接受:“而?且你講話的內容怎麼聽起?來有點渣??”
要獎勵嗎
杜庭政放下手機, 心裡十分不安。
蔣屹要回來跟他談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五月了, 他該不會打算走了吧?
杜庭政回到主位接受了杜宜安和朱潤衣的敬酒,冠冕堂皇道:“今後?都是一家人了,我只一句話,不許讓潤衣受委屈。”
這話聽著太耳熟了,杜宜安點頭應是,朱潤衣臉上精緻的妝容未動, 朱老?爺朝她?打手勢,她?過了一會兒才跟著點點頭。
杜庭政沒有絲毫在意,示意杜宜安去?朱興修那邊。
杜宜安攜朱潤衣離開?,杜鴻臣坐在手邊,端起酒杯朝著杜庭政道:“大哥, 借這機會敬您一杯。我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希望您別往心裡去?, 多多包容我。”
杜庭政扣著酒杯沒動,抬起眼梢看了他一眼。
今天是正式場合, 因著朱興修的想法在家裡舉行?簡單的定親儀式, 雙方請到場的客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交情。
杜庭政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露出整張稜角分明的臉,迎著光顯得五官尤其立體。
抬起眼皮的時候殺伐決斷, 杜鴻臣的冷汗險些冒出來。
“你有哪些不對的地方?”杜庭政用與昨夜截然不同的語氣問。
杜鴻臣只好回答:“談合作不爽利, 在公司裡也不夠嚴肅,還貪玩。”
杜庭政問:“只有這些?”
杜鴻臣硬著頭皮繼續說:“還有之前您想給?我安排婚事, 我也不知好歹, 辜負了您的心意……”
看來杜薪粵也把聯姻的事兒一併?跟他提了。
“說到婚事,”杜庭政打斷他, “怎麼沒見你帶女朋友來?”
杜鴻臣抿了抿唇,說:“分手了。”
杜庭政不置可否。
杜鴻臣解釋道:“下個?月她?就要結婚了。”
“為什麼分手?”杜庭政問。
杜鴻臣愣了愣,有些措手不及。因為杜庭政向來不喜歡干涉他們的私事,除非他認為必要。
“……就是不合適,就分手了。”杜鴻臣說,“她?又?談了一個?,閃婚。”
杜庭政視線一動,回想起他的小眾愛好來,點評道:“然後?你又?覺得合適了?”
“……”杜鴻臣,“啊??”
杜庭政的視線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孩子呢?”他說,“快生了吧。”
“早就沒了。”
“可我怎麼聽說雯姑娘這次是奉子成婚。”杜庭政頂著那張天塌下來都不會變的臉說,“肚子裡揣的不是你的種?”
“當然不是。”杜鴻臣震驚地說。
杜庭政用那種不可言說的視線看了他幾秒鐘,用料定的語氣說:“因為不是,更喜歡了。”
“怎麼可能!”杜鴻臣風評被害,簡直坐立難安。
杜庭政不置可否,食指偶爾有規律的敲擊桌面,手上沒戴著象徵地位的那枚翡翠扳指。
杜鴻臣看了兩眼,忍不住說:“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杜庭政餘光掃了路過的管家一眼,沒搭理這一茬,全然當做沒聽過杜薪粵的囑託,自然地問:“訂婚的訂婚,結婚的結婚,你想怎麼著?”
“……我還沒談新的,”杜鴻臣舉著杯的手都痠麻了,用求饒的語氣說,“看緣分吧,當然大哥想給?我安排的話,也可以。”
之前他拒絕朱家這門親事,是因為覺得沒必要。他又?不是杜宜安這個?沒權沒勢的學生,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