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前世資訊大爆炸的記憶在，陳凡越是深入閱讀這奪血化靈真經，越是感到背後寒氣直冒。

腦海裡甚至閃現出以凡人為畜的概念養殖場，以及拿先天武者來煉製人丹的工業化流水生產線。

“呼！”

“還好只是古代社會，應該到不了這種程度。”

打斷了自己大開的腦洞，陳凡開始嘗試起了這奪血化靈真經的入門修行。

可惜陳凡此時已經是殭屍之體，少了體內氣血存在，只能向外掠奪精血。

要不然憑藉那股自愈之力的bug能力，陳凡可以無限造血給自己煉化吞服，在體內生成半永動的法力修煉迴路。

“這功法配合殭屍之體，真是邪門的很。”

“才看了幾眼，念頭深處就升起吸血的想法。”

“莫非要學那兩個妖道童子，拿活人來煉血？”

在掌握了奪血化靈真經的入門修行方法後，陳凡心中忐忑，徘徊，糾結，最終還是被殘存的人類道德束縛住了腳步。

至於另外兩個修仙者物品，書簡和玻璃珠，則是因為沒有掌握使用的法門，陳凡只能將它們暫時束之高閣。

……

商隊走走停停，一路北上。

花了月餘時間，直到一處名叫滄浪城的海邊城市時，陳凡這才脫離出商隊，帶著趕馬的奴僕在城內暫時落腳。

之所以選這座城市停留，是因為陳凡在商隊中聽到了不少此城的傳聞。

滄浪城有三百萬人口，城內勢力繁多，不輸金月城。

只是城中平民百姓多為漁民出身，由於緊挨海邊，每日清晨都有大批漁民駕船趕海，出海帶回海中產物回城販賣。

據說捕獲的海魚中有一種類似傳說中鯤鵬的異種鯤魚，一頭就有數十萬斤之重，其肉鮮美多汁，其油可做燭凝香，其血更是搶手無比，配合丹藥能助長武者練力強勁，十分搶手。

“鯤魚？這不就是前世的鯨魚嗎！”

“拿鯨魚的血試試，說不定能煉出法力。”

陳凡心中一動，有前世的思想道德束縛，幹不出拿人練功的邪門歪道，但是拿獸血練功倒是沒有什麼心裡負擔。

於是在城中花了五百兩銀子購置了一處小院，開始打聽起了這鯤魚血的下落。

這不打聽還好，帶著趕馬的奴僕在城內的幾家商鋪走了一圈後，陳凡就黑著臉回到了小院。

原來這鯤魚血極為搶手，雖一頭鯤魚能產出數萬斤血，而且此血只對練勁期之前的武者有效，但是架不住練武的人多。

每日一有鯤魚捕撈上岸，首先就會被城中的幾大江湖幫派瓜分，剩下一點流入民間也是被外地商客高價買走，很少能有庫存的。

於是在一天深夜，陳凡獨身一人找上了滄浪城中最大的幫派覆海幫，跟此幫的正副兩位幫主做過了一場。

以力服人，說明了來意，要了個覆海幫供奉的名頭，這才拿到了兩大車冰鎮的鯤魚血回去練功。

……

初嘗這鯤魚血，陳凡就感到此血的非凡之處。

入口的滋味格外鮮美一樣，還有一股獨特的灼熱能量蘊含在此血之中。

在灌了兩大瓢鯤魚血入肚，陳凡開始嘗試運轉起奪血化靈真經的行功路線。

一絲絲灼熱感在腹中散開，鯤魚血走遍全身早已經乾涸的經絡，最終流回腹中，在丹田處凝聚出了一絲有別於武者真氣的能量。

“這就是法力？”

“雖然量很少，但是質感卻是非常厚重。”

“難怪修仙者能對武者降維打擊。”

“本質上的差距太大了！”

陳凡不知是自己這具殭屍之體天賦異稟，還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