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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以定,人呢?

第二天,當花衝醒來的時候,厲紅綢已經走了,沒有留下任何東西,甚至連一個口信都沒有留下,他急急忙忙追出門外,厲紅綢卻早已不知了去向?他問管家老丁,管家只顧擺手也不知去向?花衝不明白她為何不辭而別?就算有急事也要留個口信啊!他越想越覺得不應該,於是回到逸園繼續等,直到過了晌午也不見厲紅綢回來,無奈之下只得獨自回家。

厲紅綢回了紅幫,她是幫主,不能因為兒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一早就回到幫裡,她剛一回來,何成常威立刻就來稟報,何成說四爺的事佔時壓了下來,是官方出面做的調停,咱們賠了錢道了歉,靠山堂說佔時不會追究,只不過朱三會要幫主親自走一趟,而且柳湘雲獅子大開口,在加上上下打點的錢有幾萬兩之多,不是個小數目,我看要跟幾位堂主和弟兄們交代一下。

“嗯,這個我自然會交代,至於朱三會那邊,稍後再說,下去吧!”

“是。”

何成跟常威走後,厲紅綢望著窗外想心事,不知不覺就想到了昨晚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也許是對的,這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事情,也許又不對,正因為自己是女人,所以才會是個錯誤,但卻又是心甘情願的,厲紅綢心裡很糾結,把頭靠在窗欞上,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正在這時候,丫鬟秋兒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厲紅綢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好像有心事,怎麼一回來就坐在這裡發呆?”

厲紅綢一見是秋兒,心裡不免舒緩了許多,秋兒從小跟著她,是幫裡唯一的女孩兒,厲紅綢跟她走的很近,早就超出了主僕的身份,自己有什麼心事也願意跟她講。

見秋兒進來她嘆了口氣說道:“秋兒,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我現在心很亂,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幫裡的兄弟?”

秋兒眼珠轉了轉道:“我猜這件錯事一定跟那個四爺有關,是不是?”

厲紅綢輕輕的點了點頭,秋兒是個機靈鬼,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事,不禁掩面一笑。

“這有什麼啊!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嘛!小姐大風大浪的經過多少,怎麼還為兒女私情煩惱呢!我看那個四爺對小姐也有意思,這不正是天作之合嗎?”

厲紅綢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不該這麼做,我連他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我太魯莽了,如果傳出去紅幫的臉面何存?”

“那小姐想怎麼樣?去問他?”

“不,去思過。”

“思過?小姐你沒有錯啊!怪只怪緣分到了,誰也抗拒不了,小姐你要三思而行啊!”

秋兒想勸厲紅綢,但厲紅綢心意已決,根本不聽秋兒的勸阻,她邊收拾衣物邊對秋兒說:“如果四爺來找我就說我不在,千萬別告訴他我去了哪裡?”

“可是小姐,你幾時回來?”

厲紅綢想了想道:“幾時想好就幾時回來。”

“那我跟你一起去,身邊也好有個照應。”

“不,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說完帶著衣物走了,一人一馬出了東城,她想避開花衝,自己安靜的想一想,是應該繼續走下去,還是就此斷了念想,她的心很亂,腦子裡全是這檔子事,根本無心處理紅幫的事,她抬起頭迎著冷風長長舒了口氣,然後狠命的在馬背上抽了幾下,白馬長嘶一聲向東跑去,一條紅線瞬間消失在小路上。

厲紅綢雖然想躲開他,但花衝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此刻他已回到家中,正在木盆裡泡澡,寬大的的木盆裡熱氣騰騰,屋裡只有他一個人,文墨和武德都在門外候著,他半躺在浴盆裡,心裡想著厲紅綢為什麼會不辭而別呢?

是自己太魯莽了?還是她後悔了?又或許是紅幫有急事?但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