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彷彿只有他們兩人存在。
她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人,瘋狂吻過一個人。
將他緊緊抱住、吻住、咬住的剎那,整片天地都黯然失色。
滿腦、滿心、滿身,全都是他。
他咬住她的嘴瓣,吻住她的臉龐,潮濕她的眼睛,身心從來沒有如此激烈、衝動,從來沒有僅僅抱住一個人、吻住一個人時,獲得這麼大的愉悅。
從身體到靈魂,沒有一處不被火熱的愛情填充得滿滿。
情到深處,他情不自禁地從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妖獸低吼,在她的耳旁不住地喘息、嘶叫、呻i吟,體會到了一種比身體巔峰更銘心蝕骨的極至滿足。
愛而不得,求而不得,淺嘗輒止的身體碰觸更是無限放大了這種愛的渴望與激情。
他差點就要現出原形,以獸的身形與她翻滾擁吻,愛到天長地久。
可他怕嚇到她,只能以極大自制力忍住了。
他只能狠狠吻她、用力吻她,將這種渴求與失落呈現倍的釋放……
床單再次濕了,濕得徹底,粘嗒嗒的,浸染至床單下面的薄薄柔軟棉褥……
天色大亮後,當剛剛沐浴完的她被他抱進房間時,看到侍女們正在清理完全濕透的床單,不禁漲紅了臉。
他看著她躲閃的眼神,不禁笑出了聲。
&ldo;笑什麼笑!&rdo;她低怒。
&ldo;不笑難道還哭啊?&rdo;他唇角的笑意濃鬱性感。
兩人低怒笑罵,再加上他是赤著全身出來的,侍女們的臉上全都火辣辣的,行過禮,抱著床單匆匆離開了。
&ldo;你今天是要處理政務了吧?&rdo;她仰臉問他。
他嗯了一下,又微笑柔聲道:&ldo;你陪我好嗎?&rdo;
&ldo;不了。&rdo;她連忙拒絕,&ldo;要是我們在一塊兒做事的話,恐怕沒法做下去了。&rdo;
&ldo;那我在你隔壁可不可以?&rdo;他的眼神裡帶著哀求。
&ldo;這樣……不好吧?&rdo;她有些猶豫,離得太近,他可能無法專注做事。
&ldo;怎麼不好?&rdo;他放下她,又環擁她的身體,溫柔請求道:&ldo;我想看你時可以隨時來看你,而你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隨時問我。&rdo;
這樣,似乎,也行。
她想了想,便答應了。
當他穿戴整齊,先去議事殿旁的房間處理政務後,她獨自坐在房內梳理長發,忽然想起這三日一直沒看到甜心了。
她這三日意亂情迷,昏頭昏腦,壓根就忘了甜心還在她房間的事。
臉龐忽然發燙,甜心不會都看到了吧?
&ldo;甜心,甜心……&rdo;她放下象牙白梳子,四處在房間尋找起來,&ldo;你在哪兒,甜心?&rdo;
找了好一會兒,卻沒發現甜心的任何蹤跡,也沒有甜心的聲音。
她感到奇怪。
甜心自跟著她來到妖獸國以來,幾乎沒怎麼出過這間房間,現在是晃蕩到哪兒去了?
隱隱地,她的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兆。
走出房間,緩慢地行走在長長的走廊,邊走邊看,可始終沒看到那道半透明白色長裙的瘦削身影。
穿過了走廊,她又到花園裡尋找了一番,可也沒看到甜心。
籠罩心頭的陰影越來越大,她無心處理政務,接著尋找。
&ldo;甜心,甜心&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