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汴州村的邊緣,一片茂密的蘆葦叢在微風中搖曳生姿。張嘎的身影隱藏在這片濃密的綠色屏障中,如同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他的眼睛緊盯著前方,耳朵豎得高高的,捕捉著周圍的一切聲響。
雖然張嘎無法聽清那群小日子的具體對話內容,但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卻像是一幅幅生動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逐漸拼湊出事情的輪廓。他們的囂張、他們的狂妄,以及那種對周圍環境的漠不關心,都讓張嘎的眉頭緊鎖。
他緩緩地從藏寶箱中摸出一件嶄新的步槍,那是他之前從戰場上繳獲的戰利品。步槍的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它的不凡。張嘎輕輕地撫摸著槍身,感受著它帶來的冰冷和力量。他知道,這把步槍將成為他今晚的重要武器。
只有二十多發子彈,張嘎必須精打細算。他悄悄地潛伏到這群小日子的正側面一出茂密的蘆葦叢中,這裡的位置既隱蔽又安全,是狙擊的最佳位置。他調整好呼吸,讓自己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張嘎從寶箱中拿出之前找到的點火裝置,這是一個小巧而精緻的裝置,輕輕一按就能點燃火焰。他小心翼翼地將裝置放在腳下的乾枯蘆葦上,然後輕輕地點燃了它。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將周圍的蘆葦燒得噼啪作響。不肖片刻的功夫,這條通往鬼不靈的小路上就被濃濃的白煙所籠罩。
白煙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像是一層輕紗,將小日子們的視線完全遮擋。他們被濃煙燻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只能依靠手中的步槍盲目地揮舞著。這正是張嘎等待的機會。
他咧著嘴,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他瞄準了最近的一名小日子,扣動了扳機。“啪!”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那名小日子冷不丁地栽倒在地。他的同伴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一哆嗦,紛紛蹲下身子,舉起手中的步槍開始四處張望。
張嘎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迅速換了一個位置,再次瞄準了另一名小日子。又是一聲槍響,又一名小日子倒在了血泊中。小日子們開始慌亂起來,他們不知道槍聲是從哪裡傳來的,只能盲目地射擊著周圍的蘆葦蕩。
一名小日子終於忍不住了,他抱起機槍對著周圍的蘆葦蕩展開了一陣激烈的掃射。子彈像雨點般落在蘆葦叢中,激起一片片塵土和碎屑。但張嘎已經再次消失了,他像是一隻幽靈般在蘆葦叢中穿梭著,時而出現時而消失,讓小日子們根本無法鎖定他的位置。
小日子們被張嘎的狙擊戰術搞得焦頭爛額,他們開始互相指責、謾罵起來。但張嘎並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繼續在蘆葦叢中潛伏著、狙擊著。每當有小日子露頭或者接近蘆葦叢的邊緣時,他就會迅速扣動扳機將其擊斃。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日子們的屍體越來越多地倒在了這條小路上。他們的囂張氣焰已經蕩然無存了,只剩下驚恐和絕望。而張嘎則像是一個無情的死神般在蘆葦叢中穿梭著、收割著生命。
最終,當最後一名小日子也被張嘎擊斃時,整個蘆葦叢再次恢復了平靜。張嘎靜靜地站在蘆葦叢中,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景象。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場戰鬥雖然結束了但還有更多的戰鬥在等著他。他必須繼續前進、繼續戰鬥直到將那些侵略者趕出這片土地為止。
不過,這種盲目的掃射對張嘎並未造成絲毫影響。他隱蔽在茂密的蘆葦中,像一隻獵豹,靜待著獵物的破綻。
“啪!”一聲清脆的槍聲劃破了混亂的戰場。
在那名抱著機槍的日本兵一梭子彈還未打完之際,張嘎的一顆子彈已精準射出。那顆子彈如同長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地在那日本兵的頭盔上留下了一個搶眼兒。伴隨著一聲悶響,那日本兵應聲倒下,眉心處一個準確的彈孔,機槍也從他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