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語究竟有沒有真正害死人家原配上位,真相目前還在調查中尚未可知。
但此訊息一出,大院裡裡外外無不在討論當年發生的那些事。
因為白毅山身居高位,手底下的人你自然不敢議論,男人也沒有那麼八卦,最多看向白毅山的眼神有些鄙夷。
而白梔寧作為周靜語的女兒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先是婆家明裡暗裡對她指指點點,還揚言要她和安大靖離婚。
他們安家是安蕙的孃家人,原本他們都不同意安大靖娶白梔寧,眼下得知周靜語害死了安家的女兒,若非安大靖態度堅決,白梔寧早就被趕出安家了。
白梔寧為了這事兒氣得一肚子都是火,連夜收拾東西回孃家去了。
回到家後,白梔寧在白毅山面前張口閉口就是要求他去紀委把周靜語救回來?
白毅山縱然再擔心周靜語,紀委也不是他能插手干涉的啊。
父女倆因為周靜語的事情不歡而散,才毅山更是直接收拾衣服搬去部隊宿舍去住了,懶得跟白梔寧爭吵。
他們一家三口分崩離析,最高興自然莫屬安澤兩口子了。
安澤跟往常沒什麼兩樣,訓練手底下的兵蛋子一如既往的狠。
可能是因為心情好的緣故,他還特意多加了一項訓練內容。
飯前負重五十公斤八百里越野往返跑。
手底下那些兵蛋子累得那叫一個哭爹喊娘,結束後全趴地上了,飯都沒力氣吃了。
農雪劍看了看那群狼崽子。
又掃了掃身側比狠人還多一點的狼人,挑了下眉,“這麼高興啊,昨晚你爸應該被你氣得夠嗆吧。”
安澤舒展了下筋骨,輕描淡寫道,“可惜沒氣死,命太硬了。”
“……”這話農雪劍屬實的沒法接。
安澤勾了勾唇,將他當成了自己人,自然沒有半分隱瞞,“他想讓我撤銷對周靜語的控告,只要我同意了,周靜康那邊反口自然不是問題,到時候紀委的人也就不敢不放人了。”
農雪劍震驚的看向安澤,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可安澤神色平靜而冷淡,完全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那個……你是你爸親生的嗎?”農雪劍不想產生這種懷疑的,畢竟這麼問也很不禮貌。
安澤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勾唇嘲諷道,“我倒很希望自己不是。”
這下農雪劍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好兄弟了。
從前他還覺得自己的父母偏寵一個陌生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他的親妹妹無視又冷漠已經夠奇葩了。
哪曾想安澤的命更苦。
從小死了媽也就算了,娶了後孃就有後爹,有爹也勝似沒爹。
“別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我。”安澤皺著眉,一腳踹在了農雪劍的小腿上。
農雪劍疼得咧牙,非常不滿的抱怨,“你丫的做個人吧,老子是把你當兄弟,這才……”
擔心你受欺負。
“嗤,敢騎到老子頭上的人墳頭草都有你高了。”
哪怕農雪劍不說,安澤也能揣測到他的意思。
農雪劍皺了一下眉,板著一張臉走了過去。
“這件事恐怕又不得你不同意吧。”
按照農雪劍對白毅山的瞭解,先禮後兵是他一貫的作風,就算安澤不配合,他也有的是手段把人撈出來。
關鍵人物就是周靜康。
周靜康這種見錢眼開的人,能夠被安澤收買,自然也能輕而易舉所白毅山所用。
偏偏安澤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慌張,“周靜康不會,也不敢。”
“啥意思?”農雪劍嗅出了危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