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農雪劍人還沒到農雪芝家門口呢,他正好就遇到了沈霆川身邊的警衛員。
“農團長!農團長你回來了?!那可真是太好了。”警衛員周洋看到農雪劍差點都要哭了。
農雪劍皺著眉問他,“你這是什麼情況?”
周洋這小子農雪劍一點兒也不陌生,平日裡跟在沈霆川身邊的時候,他們也沒少在一起喝酒來著。
在農雪劍的記憶裡,周洋可是一個再內向靦腆不過的一個人。
今天這副見了他就跟狗看到肉骨頭的模樣,農雪劍都不得不打了個冷顫。
周洋額頭滿是汗水,焦躁的嘴唇皮子都乾裂了。
“農團長,來不及說了,你趕緊跟我去救沈團長。”
他顧不得農雪劍那副怪異的表情,火急火燎的拽著他就要往紀委走。
農雪劍一臉懵,腦子都沒轉過來,“不是,你說救誰?”
“哎呀,沈團長!你的妹夫!!”
周洋人都要急死了,偏偏農雪劍還要一個勁兒的問問問。
其實這也不怪農雪劍,他哪裡知道自己封閉學習了一個多月回來,沈霆川莫名其妙的就被抓進去了。
周洋固執的辯解,“不是抓,是請。”
“行行行,是請,得了吧。”
懶得跟沈霆川那傢伙的迷弟打嘴炮,農雪劍收斂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認真嚴肅的跟周洋瞭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原來白毅山被紀委的人帶走後就被進行了一天一夜的審訊,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白毅山以及紀委審訊室的人知道。
緊接著,安澤莫名其妙的被停職。
這還不算,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將五年前的事情捅了出來,沈霆川作為當年唯一的倖存者,可不就被紀委再次盯上了。
農雪劍一個頭兩個大。
“m的,沈霆川這次有大麻煩了。”他很懷疑是有人在背後搞沈霆川。
周洋嚇傻眼了,迫切追問,“那怎麼辦,沈團可是無辜的,這麼多年來執行了多少危險任務,上頭如今要卸磨殺驢,也太沒人性了吧!”
“你別胡說八道,什麼卸磨殺驢,你小子不要命了,知不知道什麼叫隔牆有耳。”
一個鎖喉將周洋拖到隱蔽的角落,農雪劍恨不得用針線將他這嘴給縫起來。
他臉色陰沉的再次警告周洋,“你小子要是希望沈霆川安然無恙,從此刻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頓了頓,農雪劍嘆了口氣道,“你將我這一麻袋的東西送到沈霆川家交給我妹妹,其他不該說的別說,我現在跑紀委一趟。”
周洋點了點頭,巴巴的看著他道,“麻煩你了農團,有什麼訊息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哈。”
農雪劍心說通知你個屁,表面上卻連連點頭,將人先打發走再說。
隨後,農雪劍氣勢洶洶的朝著紀委殺過去。
他還就不信了,無憑無據的事情紀委還能治沈霆川的罪不成?
必須叫他們放人!
紀委這邊的同志完全不知道還有個混不吝的已經在殺來的路上了。
此時此刻他們正為門口那對霸道不講理的兄妹煩著呢。
“哥,那兩位咱們可惹不起啊,天兒那麼冷,要不讓他們進來喝杯熱茶暖暖?”
“你個傻帽,這是喝杯茶的事兒嘛,你以為我想得罪那位少爺跟大小姐啊,那不是他們倆危險嘛,人請進來容易,咱們送走難啊!”
上京來的紅三代大少爺,軍區這邊都傳遍了,那是絕對不能招惹的物件。
還有那嬌滴滴蠻橫不講理的大小姐。
今兒早他們大門還沒開,人小姑娘就堵在這兒了,一張口將他們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