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太過熱情連拉又拽,唐三藏不好拒絕,只得任由對方將自己拉進了院子。
小蘿莉動用火眼金睛看了一陣,看不出絲毫破綻,只當是對方真是尋常凡人。
天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不知是否有所察覺。
“長老風塵僕僕,想必是有要事吧?耽誤你們趕路了實在過意不去,可老身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們窮苦人家,唉……”老婦人唉聲嘆氣道。
唐三藏微笑回應:“不打緊,老人家不必掛懷,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本就是出家人的本分。”
老婦人聞言喜笑顏開:“老身謝過長老了,不知長老如何稱呼?”
唐三藏如實回應道:“當不得長老二字,叫我唐三藏就是。”
“那怎麼使得。”老婦人的目光又看向小蘿莉幾人:“這幾位姑娘是?”
唐三藏懶得和她說實話,心中惡趣味浮現,想到了唐伯虎點秋香的人名。
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大家萍水相逢,真名假名並無區別。
“她們四個都是我的徒弟,以春夏秋冬為名,單取一個香字。”
“那個最大的叫春香,中間那個叫夏香,最小的叫秋香,那匹白馬是冬香。”唐三藏介紹道。
春夏秋冬按外貌年齡排序,並不是某方面的大小。
嗯。
一點那種想法都沒有。
小蘿莉幾人紛紛翻了個白眼,雖然沒有反駁,但卻都懶得搭理唐三藏。
老婦人像是很久沒有與外人交流了,顯得格外健談,對這四個名字連連誇讚:“好名字啊!”
“不像老身的三個女兒取名那麼粗俗,春花,翠花,紅花。”
“老身隨夫姓李叫李珊,女兒們配上李姓一聽就是農家婦人。”
唐三藏也被這老人家逗樂了,不想再繼續閒聊下去,於是轉移話題道:“我們待會還要趕路,不知老人家前不久立的新墳在何處,我也好儘快做完法事。”
老婦人連連說好,顫顫巍巍的拉著唐三藏在一個女兒的攙扶下在前方帶路。
表現的情真意切,十分迫不及待。
“我們窮苦人家辦喪事便是這般,一切從簡,不像那些大戶人家,又是流水席,又是戲班子,還能喊來道長和尚念一些往生超度的經文,以求投個好人家,來世無病無災。”老婦人面容愁苦。
老婦人收斂愁苦,感慨道:“我那老伴去世的時候就一直念著要一場法事,可這窮鄉僻壤的,著實難壞了老身和三個女兒,還好今日遇到了個心善的法師。”
唐三藏笑了笑沒有回話。
人死如燈滅,這些東西不過是活人求一個心理安慰,活著的時候不修陰德如何安排後事都是無用功,反之亦然,多做善事才是正途。
不遠處的田間地頭有一座墳包,看墳包土質,與附近還未腐爛的黃色紙錢等物,確實是一個月內的新墳無疑。
“便是此處了,還請長老做法事吧!”老婦人說道。
唐三藏也不扭捏,拿出一串念珠,就開始唸誦往生經。
雖說是法事,但此地條件有限,自然不可能弄什麼大排場。
做不了面子工程,那就只能念點實質性的經文了。
“你們三個快去給長老們準備齋飯。”老婦人對著三個女兒說道。
那三個女兒最大的已有三十,最小的不過十八。
大女兒看樣子就賢惠無比,帶著兩個妹妹匆匆離去。
老婦人像是閒不下來一般,又對著小蘿莉幾人問道:“你們師傅那般俊俏可曾婚配?”
“哎呀,瞧我這腦子,出家人怎麼可能婚配呢!”
“唉,可憐我那三個苦命的女兒,長相身段皆是不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