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加上孔掌櫃送的一百兩,咱家也只能買個偏僻點的小鋪子,哪能比得上現在這位置。”
自家小食鋪生意好的最主要原因,是鋪子的位置好。
所以當初剛開業,吆喝一聲,就有人進來吃了。
若是開在犄角旮瘩。
喊半天,也見不到一個鬼影啊。
江二勇不贊成親孃的想法。
“那怎麼辦,鋪子的冰塊不能被人瞧見,萬氏總會反應過來,從前門進來,咱又不能攔住她,人家好歹是鋪主吧,要是被她瞧見,我們怎麼解釋。”
朱迎秋說道。
“那就再忍忍,等租期一滿,咱們就買鋪子,直接搬走,到時候攢的錢,也夠在好吃巷買一家鋪子的了。”
江大和做了結尾。
眾人沒再繼續往下聊。
天色一黑,他們就回屋睡覺了。
另一邊的萬貞。
她回到家中等到天黑也不見白千山回來。
氣得搬來一張椅子,守在屋子門口。
總算在半夜,捉住喝的半醉的白千山。
“你去哪了?你讓我到鋪子打探,你自己反倒瀟灑去了?”
萬貞氣得衣角都要扯破了。
“哎喲,我就是跟好友喝個酒,回來的晚了些,你鬧什麼,今天怎麼樣,找到秘方沒?”
白千山打了個飽嗝。
酒氣直冒。
萬貞捂住鼻子。
皺著眉說道:“沒有,我敲了半天門,也不見他們開,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害的我熱的半死,差點中了暑氣。”
“你這個蠢貨,你不會從大門進啊?他們不開門,你自己進去就是,他們還能攔著你不成?真攔著你,你去鬧啊,你一個光腳的,還怕他們穿鞋的?人家開門做生意,怕的就是有人鬧事,明天繼續去,必須把江家小食鋪的吃食學會!”
白千山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萬貞。
怎麼會有人如此蠢笨。
半醉的他,都被蠢清醒了。
“你兇什麼兇,你怎麼不去,什麼都要我幹,這個家是我一個人的?吃我的,喝我的,見天的使喚我,我是你丫鬟不成?”
見萬貞想鬧。
白千山連忙服軟。
“我的錯,我與好友數年沒見,剛好他從南邊回來,我們就聊的晚了些,這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鋪子,行吧?你讓我回屋吧,我困死了。”
白千山打了個哈欠,眼淚水都出來了。
“這才像話嘛,明天一早,咱們就去,你記得洗漱,一身酒味,臭死了。”
萬貞嫌棄不已。
“洗個屁,你要是不想跟我睡一張床,我就到側房睡去。”
白千山說完就轉身去了側房,他把鞋子一脫,躺到床上不到三秒,就打起了呼嚕。
震如天雷。
在屋外的萬貞聽的清清楚楚。
“早知道你是這麼個德行,當初我做妾都不會嫁與你。”
又是這句話。
她自言自語的說完。
也回了屋子。
“喔喔喔——”
公雞打鳴。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江福寶穿好衣服,洗漱吃早飯。
坐上牛車後。
一家子前往鎮上。
卻在村口碰見了周改兒。
她揹著竹簍,還抱著年僅兩歲的兒子。
看樣子也是去鎮上。
兩家關係不好。
張金蘭自然不會順帶捎她一路。
牛車超越了周改兒。
跑沒了影。
“嗬,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