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樣!”魏家藥鋪的掌櫃,魏言責與他們一同點頭,堅定的說。
“好,丹兒,端茶來,五杯,大家讓一讓,放我大徒弟進來。”江福寶考慮了一會,對著身旁的丫鬟吩咐道。
“師父,你要收下他們?”胡祿壽雖然擠進來了,可是臉色依舊不好。
這些死老頭,怎麼就愛搶旁人的東西,從前搶他醫館的病人,現在搶他師父。
真是討人厭的很。
“你永遠是我的大徒弟,為師給你弄幾個師弟來,你還能使喚他們,不好嗎?”江福寶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笑道。
“好!師父果然對徒兒最好。”一句話,就把胡祿壽哄高興了。
正好,他一直沒能正式的拜師,於是,丹兒露兒端來茶杯後。
五個人一同跪在地上,給江福寶敬茶了。
跪在最前面的就是胡祿壽,然後按照歲數依次排開。
小徒弟是那位遊醫,邵四遊,他今年才三十。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所有人一起喊道。
五個茶杯高高舉起。
江福寶一一接過,每杯都喝了一大口,五杯下來,她一天都不想喝水了。
外頭的百姓還沒散,都在見證這場特殊的拜師禮。
“小,小神醫。”過了許久,都快等睡著的範玉紅,才小聲開口。
見江福寶看向她,她趕緊把桌上的罐子推了過去。
“這罐蜂蜜我家中實在無人吃,丟了可惜,就給小神醫泡水喝吧。”擔心江福寶不收,她故意以尋求幫忙的口吻,給江福寶送禮。
“行,那我收下了,你來這,可是身體不快活?”江福寶都沒推拒,先前這範氏罵過她,她心裡還記仇呢,既然送來蜂蜜,那就當賠禮了。
自此以後,兩人互不相欠。
“嗯,我今早起來,有些頭疼,想著剛好要來醫館,就順便把蜂蜜帶來了。”其實真實情況是相反的。
頭疼算什麼病,忍忍就過去了。
她跟盛有為是特意過來送蜂蜜的。
“你們幾個,去給她診診脈。”送上門的教學題材,江福寶自然要領著五個徒弟,好好教導他們一番。
“是,師父。”
胡祿壽帶頭,剩下四人依次走過去。
沒熱鬧可看了,門外的人漸漸散去。
場面這才安靜下來。
範玉紅被團團圍住,她嚥了下口水,有些尷尬。
“師父,這位夫人寒氣入體,脈象有些雜亂,似乎昨夜沒睡好,應該是凍著了,但還未到傷寒的地步,只需喝下一些暖身薑湯,睡上一覺,便可緩解。”胡祿壽率先說道。
“我倒是與大師兄有不同的看法,這位夫人應該是肝陽上亢,導致的頭疼,脈象雖亂,但弦有力,如按琴絃,可曾摔過頭?”陶慍枳說。
“不不不,她明明是染了風寒,脈象略浮略緊,因寒邪收,需馬上用桂枝湯來助陽化氣。”王煦茂說。
“我與三師兄的看法一樣。”魏言責說。
“師父,徒兒倒是覺得大師兄跟二師兄說的都有理,徒兒拿不準。”邵四遊有些羞愧,他的醫術,比起幾個師兄,應該是最差的。
“我來診一脈。”江福寶拿走範玉紅手腕上的帕子,將手指搭在上面。
與幾個徒弟不同的是。
她診脈的時間,連幾人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昨晚睡覺開窗戶了吧?加上你頭先前碰撞過,雖然當時無礙,但寒氣入體,一下就把病症引出來了,沒事,不用喝藥,你舌苔略黃厚,有些上火,就別用薑湯了,我為你紮上兩針即可。”
雖然只診了脈,但方才範玉紅說話時,江福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