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放心,沒人會欺負我啦,我好好開我的醫館,誰敢欺負我,我就指著皇上親寫的字,罵回去!不是有個詞叫狗仗人勢嗎!啊呸呸呸,我才不是狗,叫,叫狐假虎威!好像也不太對,嘿嘿,反正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江福寶齜著牙齒,傻笑著。
其實她是故意活躍氣氛的。
乾爹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凝重。
“哎,你這孩子,還是同以前一樣,只要你不吃虧,乾爹也就安心了。”
孟知理笑出聲,隨即又嘆了口氣。
寫給兒子的書信,一直沒回,也不知道不咎怎麼樣了。
又過了一月。
孟知理還是沒等來調令,他找到知府,對方也不清楚。
沒辦法,只能繼續等著。
直到九月中旬,三輛馬車被幾十位騎著馬的侍衛圍著來到連山鎮的城門口。
看守城門的官差,本想攔下來檢查,在看到一塊令牌後,嚇的直接跪在地上。
馬車暢通無阻,來到原先的藥香膳閣門口,停了下來。
“應公公,您慢些。”第一個走出馬車的竟然是孟不咎,他跳下來後,待馬伕放好矮凳,又扶著一位太監下了馬車。
一個時辰前才接到訊息的孟知理,剛到城門口。
“人呢?”問話時,他滿頭大汗。
“回大人的話,進,進去了,應該是去江小姐的醫館了。”官差還懵著呢,口齒都有些不清楚。
“好。”孟知理又回到馬車上。
趕往藥香膳閣。
“咦?裡頭的人呢?”應公公疑惑的站在大門口。
他朝裡看去,除了幹活的工匠,哪還有江福寶的蹤影。
明明上次來,這裡排著不少人啊。
“你們找誰?”鋪地磚的工匠停下手中的活計,望向他們。
“江大夫呢?”孟不咎詢問道。
“哦,你說小神醫啊,她在巷口的醫館呢,這裡在修繕,打通了隔壁兩間,醫館就暫時搬走了,牌匾也掛過去了,一找就找到了。”
工匠怕他們不認識,還熱情的來到道上給他們指路。
“多謝。”孟不咎又與應公公並肩離開。
侍衛們牽著馬匹跟在他們的身後。
沒等他們走到巷口,孟知理的馬車迎面過來了。
“不咎!”許久未見兒子,他甚至忽略了一旁的應公公,直到下了馬車,走到跟前,才反應過來。
只見他雙手抱拳,腰背微微彎下,竟對著應公公行了一禮。
按理說公公而已,不過是奴才,但這應公公,可是伺候在皇上身邊的,別說他這個知縣了,就是宮中的妃子見到應公公,都要給個面子。
“許久未見,公公可還安好?怎的親自過來了?”
孟知理猜測,應該是皇上給了賞賜,特意派應公公過來,剛好兒子也回來,就順路。
“孟知府客氣了,與令郎同行,一路受他照顧,咱家真是不好意思呢,怪不得令郎是探花,當真是風姿俊逸,氣質不凡,且儀表堂堂,虎父無犬子啊,往後必定大有所為!”
應公公似乎很喜歡孟不咎,剛見面,就跟孟知理誇讚起來。
然而孟知理卻愣住了。
“可是我聽錯了?應公公方才說了什麼?知府?”他滿臉疑惑。
“哈哈,莫要著急,等咱家宣讀了聖旨,再高興也不遲,小神醫可在醫館?請出來接旨!”
突然,應公公對著醫館高喊一聲。
正在給病人診脈的江福寶,好懸沒嚇死。
“哪個婆子喊我?你出去看看。”江福寶看向身旁的潘二丫。
應公公是太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