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綰綰不是說,這裡是皇宮,他們不能在此地恩愛嗎?
容庭澤可以謀反篡位。
再封柳綰綰為皇后。
這樣就合適了。
容庭澤藐視皇權的行徑可以用令人髮指來形容。
他說話時火熱的親吻已經從柳綰綰落到了她耳畔脖頸。
柳綰綰被動的仰頭配合他。
當容庭澤輕鬆怡然地說出篡位二字時,柳綰綰於瞬間被嚇呆了。
她無比震驚地看向容庭澤。
容庭澤也在這個時候停住了親吻。
二人對視。
柳綰綰定定地盯著容庭澤,她忍不住地在心裡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幻覺?
剛剛是不是她聽錯了?
其實王爺根本沒說篡位兩個字?
柳綰綰不知道。
她也沒有開口詢問的膽量。
容庭澤輕鬆勾唇,驀然低頭,他再次投入向柳綰綰的溫柔鄉。
他來了感覺。
他渴望強烈。
容庭澤一刻都等不了了,他必須要。
柳綰綰沒有拒絕他索歡的資格。
同時她依舊牽掛容庭澤身上那才經過細緻處理的傷勢。
於是當容庭澤把柳綰綰帶到床上躺下後,她身姿靈活地從他懷抱中游出來反客為主。
她說:“王爺,你躺著就行,妾身來服侍王爺。”
容庭澤點點頭沉聲答應道:“好。”
柳綰綰是個天生尤物。
容庭澤威猛強壯如野人。
她根本不需要費盡心思去想引誘他動情的法子。
她隨便摸摸就行了。
柳綰綰想著,只要她滿足了王爺,他們就能啟程出宮了。
為了滿足容庭澤,她使盡渾身解數。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綰綰逐漸有了崩潰的絕望感。
一個時辰都快過去了啊。
她完全沒看到他釋放的訊號。
麻了。
木了。
她想放棄了。
其實認真想想,當朝皇帝裴明軒那麼器重容庭澤,他們就是在宮中留宿一夜彷彿也無傷大雅。
這裡又不是擁有著三千佳麗的皇帝后宮。
這裡不過是個與皇宮相連的行宮。
她何必著急趕時間呢?
想到這裡,柳綰綰身上動作明顯慢了。
倒不是因為她分神了。
她實在是累了。
柳綰綰逐漸開始磨洋工。
等她再次停住休息時,一直閉目享受的驍王殿下睜眼了。
他問:“這就不行了?”
柳綰綰淚眼婆娑地說:“王爺恕罪,妾身真的好累。”
容庭澤抬高眼眸看向柳綰綰道:“別哭,本王疼你。”
柳綰綰放肆地說:“王爺你要是真的疼我,那就快點,你快點結束,我們快點出宮。”
“好。”容庭澤翻身起來,他將柳綰綰往牆壁上一壓,算是答應了。
容庭澤說會疼柳綰綰便會拿出全部力道疼她寵她愛他。
他長臂橫在柳綰綰肩膀,繞了一圈,大手按住她身體,不許她亂動。
柳綰綰整個人都縮在由容庭澤建造的銅牆鐵壁中。
他力氣巨大,動作兇猛。
因為提前按住了,她一直都在原地,未偏移絲毫。
柳綰綰先前那將近一個小時的主動都比不上容庭澤主動的一刻鐘。
最後的最後,他抱緊了柳綰綰。
柳綰綰如同被漁夫打撈上岸的美人魚,渾身都是汗,肌膚泛著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