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唐久擊殺韋室人後,就直接去追於秉文他們,沒有理會這支騎兵,他們現在居然跑到北安縣來攔截。
他們的身份都已經暴露,錦衣衛內部應該有內奸,不然敵人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老秦,本官想要你幫忙做個事情。”
“大人,您儘管吩咐!”
在秦毅看來,唐久對他的恩情如同再造,現在看樣子唐久是遇到困難了,他秦毅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唐久對著秦毅小聲道:“你這樣……”
“好的,大人,屬下一定做到!”
“去吧,回去吧,你今天就當做沒見過我,不要對任何人講。”
秦毅點點頭,然後反身離開破屋。
北境的冬天,太陽下山的時間比秋日要早得多,秦毅帶人回縣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
在進城的時候,秦毅趾高氣昂,斜瞥了一眼守城士兵,沒有搭理他們,大手一揮,帶著手下校尉就闊步入城了。
第二天一早,錦衣衛奔出一匹快馬,向著城門疾馳,到了城門沒有停留,馬上錦衣衛一拍馬屁股,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守城士兵見狀想要攔截,被那錦衣衛一聲大喝打斷:“錦衣衛辦差哪個敢攔,不想死的速速讓路!”
他們被這聲大喝喊得一愣神的時候,那名錦衣衛已經越過他們,出了城門。
等他們回過神,抬眼望去,那錦衣衛已經快消失在官道上了。
那個騎士剛走沒多久,一隊錦衣衛就挎著繡春刀,來到城門。
一個校尉向前兩步滿臉不屑的對守城士兵道:“錦衣衛接管城門,你們哪來的回哪去!”
“什麼?”
“你們想幹什麼?”
“區區錦……”
守城士兵中一個什長抬手示意手下不要說話,然後對著錦衣衛客氣道:“諸位錦衣衛大人,在下奉命……”
一個小旗慢悠悠的走上前,手撫腰間繡春刀,上下打量著他,嘴角一勾,面露嘲笑道:“奉命?奉誰的命?”
“在下是奉都尉大人的命,來……”
“呵~呸~”
小旗隨口吐了口痰,再一次打斷他:“奉誰的命讓他來和本官說,你個區區什長沒資格和本官說話!”
什長滿臉難堪,但是隱忍未發,錦衣衛小旗是正式入品的官員,雖然只是從七品,但也不是他一個區區沒有品級掌管二十士卒的什長可以頂撞的。
況且錦衣衛向來霸道慣了,走出去哪個不是畏之如虎,見官大一級,真惹惱了他,一刀砍死自己都不算什麼。
畢竟錦衣衛隨便定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抓人,甚至殺人。
雖然自己是軍伍中人,錦衣衛按例不可能對自己怎麼樣,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命是自己的,沒命了誰會在意你有什麼功勞。
什長臉上擠出一抹難堪的微笑道:“是,這位大人,在下告退!”
“滾吧!”
什長忙招呼自己手下,快步進城。
不過什長走了,他手下計程車兵進城後,在距離城門五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
錦衣衛小旗見狀嗤笑一聲,也不在乎。
同樣的事情,在北安縣四個城門同時發生。
甚至西門守城什長還試圖以軍隊威脅,被帶隊的小旗一刀斬殺,下手毫不手軟,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這就是唐久對秦毅交代的事情,先讓縣城亂起來,讓敵人先亂了陣腳,他才好做其他的事。
北安縣錦衣衛衛所雖然只有五十餘人,加上打雜的力士也不會過百。
可錦衣衛作為天子親軍,每一個都是九品以上的實力。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