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這次動作震驚了整個遼陽府。
接管城門,繳械兵馬司,大都督府認慫,向兵馬司下令以後歸屬錦衣衛調動。
這些事都成了百姓們的談資,酒館茶樓小攤隨處可見人們在竊竊私語。
唐久和袁戈穿著便裝,坐在一個小攤上,大冬天忙的渾身是汗的攤主拿了兩個大碗,填滿熱水,笑道:“兩位客官,看著眼生,來點什麼?”
袁戈一副公子哥模樣,大冬天的那把摺扇晃來晃去,隨口問道:“老闆,你這有什麼拿手的上來就行。”
滿臉不差錢的樣子,活脫脫一個紈絝子弟。
“得嘞。”攤主哈腰搓著手應了一聲,轉身回到鍋灶邊忙活起來,動作麻利的緊。
“來了嗎?”唐久一身黑衣,外面披著羊絨大氅,對袁戈問道。
袁戈轉頭向遠處望了一眼,點頭應了一句:“到了。”
唐久看著忙活的攤主,覺得他們的生活也挺好的,不用打打殺殺,不用考慮即將到來的危險。
雖然累一點,但是最起碼活的安穩。
“老闆。做好了給我們放在桌上就行,一會我們回來吃。”
袁戈從袖子裡掏出一顆碎銀,用手掂量一下,放在桌上。
攤主頭都沒回,大聲回了一句:“好的,客官。”
等唐久和袁戈走遠後,圍坐在攤位各個桌子上的人才敢大點聲音議論著他們兩人。
“這種公子哥不去雛鳳樓,跑到這邊做什麼?”
“嗐~估計是玩膩了,來嚐嚐鮮。”
“我看也是,來來來,喝酒。”
“對,喝酒。”
袁戈落後唐久半個身位,向著剛才他望去的地方走去。
兩個人走到一個不太起眼的客棧,開的年頭應該不短了,裝修和牌匾都有點老舊。
正值晌午,客棧大門敞開著,一樓只有幾個衣著樸素圍在一張桌子上,桌上只有兩道素菜。
即便是這樣,幾人也都不太敢動筷子,生怕不夠吃。
袁戈先唐久一步走進客棧,故作嫌棄的打量著簡陋的環境,大聲喊道:“掌櫃的。”
“來咯來咯。”沒看見人,先聽見聲音。
順著聲音看過去,胖墩墩的客棧掌櫃從大堂一邊的門洞走了出來。
“對不住,客官,剛才忙了一下,怠慢您二位了。”掌櫃的走到他們旁邊,點頭哈腰的道。
“掌櫃的,你們客棧我要用,包下了,你們都走吧。”袁戈從袖口又掏出兩錠銀子一拋,掌櫃的和那桌正在吃飯的都下意識的接住。
“這.....?”掌櫃愣愣的看著袁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出去!”袁戈大喝,面色變冷,瞪著掌櫃和那桌客人。
“好好好。”掌櫃這才反應過來,拿著那錠他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賺到的銀子,跑了出去。
那桌客人拎著放在桌邊的破包跟著跑出去,生怕這位公子哥反悔一樣。
唐久走到一張桌邊,坐了下來,向袁戈點點頭。
袁戈左右看了下,一把抄起桌邊的長凳,猛地扔向二樓靠近樓梯的房間。
“砰!”
房間窗戶破碎,一道人影竄了出來,雙手持刀劈向帶著呼嘯的長凳。
“哧~”
長凳被他劈成兩半,從他身邊擦過。
然後身體在空中一滯,落在樓梯中央的緩臺上。
這人身材中等,相貌普通,唯一駭人的就是左臉眼角到嘴角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像一條蜈蚣一樣趴伏著。
還會隨著他憤怒臉的扭曲不停地蠕動。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