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吧。”
唐久將繡春刀收回刀鞘,對袁戈淡淡的說了一聲。
既然等的人已經來了,那也沒必要再做戲了,徒增傷亡,犯不上。
袁戈抽出竹筒,一拉引信,火花沖天後爆裂,炸響。
“住手,別打了。”
分佈在懸鏡山上的錦衣衛百戶千戶都紛紛出聲阻止屬下。
“嗯?”
“怎麼停手了?”
錦衣衛令行禁止,聽到上司命令,都逼退對手,然後站立不動。
所有人好像想到什麼一樣,抬頭看著山巔。
“難道...?”
所有江湖中人都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難道山上的幾位名宿已經被錦衣衛解決了?
就在這時,山巔傳出一個聲音,整個懸鏡山的人都能聽得見。
“本官等你們很久了,上來吧,本官在山巔等你們。”
“等誰?”
“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搞得迷糊,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不等他們反應,幾道黑影乍現,閃爍,每次浮現都會離山巔更近,轉瞬間就消失在雲霧之中。
老和尚和稽首山掌教在左護法被殺後,就已經分開了,沒有再戰鬥。
“唐大人,多謝您!”
輕霓湊近唐久,輕言輕語的對他施禮。
唐久眼睛看著山下的方向,隨口道:“你們下山吧,接下來的戰鬥不是你們能參與的。”
輕霓乾脆的應道:“是,唐大人。”
說完利落的轉身下山,搞得稽首山掌教有點不知所措。
“還不走,在這等死啊?”
老和尚淨無一拉張掌教的衣袖,不耐煩的說道。
“這...”
“這什麼這,趕緊走。”老和尚不由分說,拉著張掌教就奔下山巔,只留下唐久和袁戈還有兩具屍體。
“你不下山?”
袁戈笑道:“這種大戰難得一見,我可得見識見識。”
“好。”
唐久話音剛落,山巔瞬間出現五個人,四名老者,一個老婦人。
“袁戈小兒,這事你參與不得,還是下山的好。”
其中一個老者面容醜陋,聲如夜梟,尖銳難聽的對袁戈說道。
袁戈傲然挺脖,道:“你來殺我啊?”
“呵呵。”老者一笑,聲音更加難聽,威脅道:“本座確實不敢殺你,但打殘後把你帶回去,還是可以的。”
“那你倒是來啊,廢話真多。”
“黃口小兒,本座不與你一般見識。”
“切,殺我不敢,打我也不敢,你們還來幹什麼?逛窯子你們這歲數也不成啊。”
袁戈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語氣尖酸刻薄。
唐久從來沒見過袁戈這一面,奇怪的看著他。
袁戈對唐久一揚脖子,給他一個眼神。
“你們比本官預料的要晚啊,再晚一點,本官都不知道這場戲該怎麼演下去了。”
唐久慢悠悠的開口,沒把幾人放在眼裡。
夜梟老者冷笑:“唐大人,你不會還在等著你的援軍吧?”
唐久眼神一冷,道:“什麼意思?”
“哈哈哈。”夜梟老者大笑起來,“你的打算我們早就知道,不就是在懸鏡山裝作大戰引我們上山,再由你引來的高手圍攻我們嗎?”
“你引來的高手已經被擋住,上不了山了。不然你豈會只是面對我們五人!”
唐久凝神看著他,慢慢問道:“是誰!”
唐久的計劃除了他以外,只有袁戈知道,袁戈不會出賣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