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跟在女皇后面,召來一個錦衣衛,耳語了一番,就讓他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進入御書房的時候,一道紅色身影在連廊盡頭一閃而過。
唐久略一思索,對女皇道:“陛下,臣先去檢視一下皇宮守衛情況。您先處理國事。”
女皇搖手不在意的說道:“沒事的,唐久,皇宮中有錦衣衛巡視警戒,朕信得過。”
唐久堅持想法,沉聲道:“皇宮是我大虞中心,臉面,不可輕視,臣還是親自去看一下,才放得下心!”
“嗯……”女皇微皺眉心,不太想讓唐久離去,但又想到接下來幾天唐久都在,也就勉強同意了。
唐久在女皇進入御書房後,走向剛才紅色身影一閃而過的連廊盡頭。
“嘿嘿,大人,我就知道您會來的。”消失幾日的袁戈在唐久走到拐角處時,從陰影中閃身出來,嬉皮笑臉的看著唐久。
“你這幾日跑哪去了?”
唐久蹙著眉頭,前兩天皇宮發生兵變,他派袁戈來皇宮協助老黃保護皇帝,可一直沒見到他的人影。
“大人,此事說來話長。”袁戈沒有解釋,隨後道:“我接到訊息,有人來大虞了,最遲今日傍晚就能到皇宮。”
“誰?”
“還能有誰。”袁戈語氣揶揄,道:“還不就是打算在皇帝交替之際,來要點好處的。”
“那些牆頭草一直不攀附大虞和對面任何一方,始終保持中立,這一次先皇駕崩,新皇登基,正是大虞最為脆弱之時,他們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以前大虞都是以安撫為主,儘量不讓他們靠向對面,所以每年都會派人送上一些天財地寶拉攏他們。”
“今年還沒到時間,他們就自己來了,這可是以往都不曾有過的。”
袁戈娓娓道來,唐久聽了個大概,但也聽明白了。
月底就是那邊有一群中立勢力,對大虞和對面搖擺不定,左右逢源,撈的一點好處罷了。
這次可能是看老皇帝駕崩,新皇還沒來得及掌控朝堂。想來打打秋風。
唐久嘴角上揚,勾出一絲嗜血的冷笑。
“既然難得來一次,那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們一下,也盡一下我們大虞的地主之誼,你說對吧?”
唐久的話中的意思好像是對一個多年不見的老友所說。
但語氣卻冰冷森寒,絲毫不帶一點感情,反而夾雜著陣陣殺意。
“是該這個樣子。”
袁戈也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點頭附和。
“去準備吧,如果他們好說好商量,那施捨給他們一點東西也不打緊。但如果他們得寸進尺,那就不要讓他們離開了!”
唐久說完就轉身離開,走進御書房。
女皇正在伏案批閱奏章,時而輕鬆。時而眉頭緊蹙。
唐久沒有驚擾她。只是找了一個角落站定,眼眸微閉。
過了好一會,女皇好像累了。抻了一個懶腰,寬大的黃袍都沒遮掩得了她完美的身材曲線,隱約還可以看到瓊山疊嶂。
“黃大監,幾時了?”
女皇放下手中狼毫,抿了口茶。
“陛下,剛過未時。”
唐久在一旁清朗的回道。
“唐久?”女皇微一怔,瞬間浮現微笑,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臣回來有一會了。”唐久微笑道:“臣見陛下處理國事,就沒有打擾您。”
“……”女皇突然臉色有點羞紅,連忙低頭,不讓唐久看到她的臉色。
“你找個地方自己坐,朕還有一點就批閱完了。”
女皇憨聲對唐久說了一句,就又提起狼毫批閱奏章,彷彿是在掩飾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