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唐久沒有被任何人打擾,安靜的在水鏡山莊度過了兩天。
現在的水鏡山莊已經不似前幾天那麼平靜。
到處都是人。隨處可見穿著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錦衣衛精銳。
這都是陸陸續續幾天,趕到南域的錦衣衛,他們收到唐久的命令,就快馬加鞭的向著南域匯合。
只是短短三天,就來了不下萬人的錦衣衛精銳!
還有一個出乎唐久預料的人也趕來了,讓唐久十分驚喜又高興。
“文哥!好久不見!”
唐久上前一把將青年抱住。
青年同樣拍了唐久後背兩下,然後脫出唐久懷抱,後退兩步,正兒八經行禮道:“遼陽錦衣衛千戶所副千戶於秉文見過指揮使大人!”
來人正是闊別已久,唐久與袁戈的好兄弟於秉文。
當年在遼東,於秉文與於成仇父子對他幫助甚多,他一直感恩在心,只是苦於一直忙碌,才不能去見。
他成親時也特意傳了請帖到遼東,只可惜於成仇以避嫌為由,沒有前來,只是讓人帶了禮物。
於成仇父子都在錦衣衛任職,且官職都不低。
已經不適合繼續呆在同一個千戶所。
所以唐久就下了一封調令,將於秉文調到遼陽千戶所任副千戶!
說是副千戶,但整個遼東沒有人敢對於秉文指手畫腳。
不說他父親是同在遼東的正職千戶,就算他的好兄弟唐久,那可是錦衣衛得無冕之王!
誰會腦子不好,去招惹於秉文?
想不到,遼東這次帶隊前來的居然會是於秉文,這讓沉悶了幾天的唐久和袁戈都發自內心的高興。
“文哥,遼東距離這麼遠,你怎麼會這麼快就趕到?”
一番敘舊,唐久和袁戈還有於秉文落座閒談。
“我這次還真是巧了。”於秉文依然儒雅,微笑著說道:“這次本來是跨域抓捕一個要犯,沒想到路上就接到了訊息,所以我就帶人直接來了。”
唐久哈哈一笑,沒想到這麼巧。
“對了,嫂子快生了吧?”唐久離開遼東之前,於秉文的妻子就已經懷有身孕,算算日子,也該差不多要生了。
“對。”於秉文笑著點頭:“下個月就生了,本來這次抓完人我就不打算再出來了,好好陪陪她,沒想到這麼巧,正趕上你發出召集令。”
“不好意思,文哥,我沒想到你會來。”唐久有點慚愧,道:“放心,文哥,這裡很快就會結束,絕對可以在嫂子生產之前,讓你順利回去!”
“嗯,好。”
“文哥,一會可要好好陪我喝點,我可是想死你了。”
袁戈見兩人說的差不多了,插了一句嘴。
“喝酒沒問題,不過不是站在。”於秉文拒絕道:“等事情結束,我們回京再喝,但是現在不行。”
袁戈一怔,立刻意識到於秉文的顧忌。
大戰在即,整個大虞的錦衣衛都匯聚到這裡,光是千戶,就不下二十位。
他們若是貿貿然喝酒,那別人看了會怎麼想?
唐久袁戈是不在乎,但於秉文在乎。
他只是區區一個副千戶,在這裡根本不算什麼,倚仗著與唐久關係好,就喝的醉醺醺的,那別人看他的眼神估計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現在這樣敘舊不算什麼,畢竟唐久就是遼東出來的,但喝酒就是另一碼事了。
“好,那我們就回京再喝,文哥,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晚點再聊。”
唐久直接拍板,看著風塵僕僕的於秉文,讓他先去休息一下。
“好,那我去收拾一下,我們晚點再說。”
走出大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