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聞言,神色嚴肅地說道:“周師傅,目前大部分骨幹成員已經被抓獲,但仍有一些漏網之魚在逃竄,我們正在全力追捕。不過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他們全部繩之以法,爭取不會讓您和您的家人受到威脅。”
周天點了點頭,沉聲道:“那就好,辛苦你們了。只是這些人一日不除,終究是個隱患。”
不過嘴上雖然這樣說,周天心裡卻是有了別樣的想法,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出手,將這些剩下的漏網之魚給除掉。
不是周天心狠手辣,而是他怕這些人會將報復手段用在弟弟妹妹或者二叔二嬸身上,哪怕有一絲可能,他也不願自己的弟弟妹妹和二叔二嬸受一丁點的傷害。
更何況這些人還是島國後裔,作為前世的一份憤青,他對於島國可是自始至終都沒什麼好感。
張隊長目露贊同:“周師傅,您放心,我們的同志都在日夜奮戰,不放過任何線索。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們徹底清除。”
周天不動聲色:“希望如此吧。對了,張隊長,以後還得麻煩你們多費心保護我的家人。”
“周師傅,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您不必客氣。只要有我們在,一定不會讓您的家人受到傷害。”張隊長鄭重承諾道。
周天站起身來:“那行,張隊長,今天麻煩您了,我就先回去了。”
“周師傅慢走,有什麼情況我們會及時通知您。”張隊長也跟著起身說道。
周天離開四合院,心情有些沉重。沒想到一次暗殺背後竟有如此複雜的情況,他只希望這一切能儘快結束,讓生活再平靜下來。
而要想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先要將這些刺鳥組織剩下的漏網之魚給除掉,有了想法,周天也不再想其他,回到家,應付了爺爺奶奶、二叔二嬸幾句,不敢和爺爺奶奶他們說真話,只是說廠子裡臨時有事,便又騎著腳踏車出了門。
空間感知全部展開,他一路上緩慢的騎著腳踏車,一路不斷地穿行在棉花衚衕的巷子中。
十米的距離雖然不算遠,可是感知中,卻也能將一座座院落的大體情況感知出來,畢竟四九城太大,他也只能先從棉花衚衕附近開始。
棉花衚衕周圍的四合院很多,既有在解放前就落戶在這裡的人,也有後來搬進來的,人員很是複雜,不過大體而言,棉花衚衕還算是不錯。
感知完之後,除了發現了一些埋在地下的金銀珠寶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發現,至於金銀珠寶,他重點標記了一下,便沒有再理會。
檢查完棉花衚衕,周天又向著南鑼鼓巷而去。
對方既然能夠在南鑼鼓巷埋伏他,他估計自己可能在南鑼鼓巷應該有所發現。
隨著他騎車來到南鑼鼓巷,再次放開感知,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他就發現了不對,在他以前住的四合院隔壁,也就是南鑼鼓巷98號院。
一間後院的西廂房內,竟然有幾個青年在睡覺,要是一般的情況下,周天或許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這幾個青年竟然身上還都帶著槍。
這就讓他忍不住懷疑起來,隨著他的感知全力展開,這個西廂房還有一個比較隱秘的暗格,暗格裡不僅有一個箱子的黃金,一些島國的檔案,還有一臺電臺。
“好傢伙,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藏在這裡,還真是燈下黑啊!”
有了發現,周天並沒有打草驚蛇,不說現在還是白天,就算是黑夜,他也不打算馬上行動。
他要透過這幾個青年找到他們最終的老巢,最終確定對方剩餘的人數和地點,他才好一網打盡,否則的話,誰知道這刺鳥組織的漏網之魚是不是就這幾個人?
要是是的話,那還好,可若是不是得話,那豈不是做了無用功,以後還要提心吊膽,他可不會做這麼無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