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月捧住她不斷放大的俊臉,感受著那噴灑在臉上愈發急促而升溫的氣息,捂住她的薄唇嗔聲直言,“想也別想!”說罷從她懷裡出來。
一天天的她身體如何受得了,壞胚都不想想她……
只顧著自己爽了、快活了,最後累得還是她……
哼!真是又色又壞……
待會兒就該讓顧管家將門窗封得嚴實些,省得天天爬床……
如是想,身後那如狼似虎的壞胚卻不放過一絲機會便緊貼上前,
俊臉覆在她後背脖頸不住地嗅聞,低沉的語氣裡全是呼之欲出的情慾,“阿舒不歡喜嗎?”
如此話語讓她如何回答,她自是喜歡的,但不歡喜的是日日鬧她……
沈星喬見她不回答,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於是腦袋繞到她前面,有一下沒一下輕啄著她的臉頰和唇瓣。
“阿舒怎的不回我?阿舒……阿舒……阿舒難道不歡喜嗎?”
阿舒,阿舒……又開始了……
唉……她真是纏人精,吃定她會心軟,就知道纏磨她……
她心中止不住嘆了口氣,羞紅著臉制止她鑽進衣衫肆弄的壞手,隨即說出她想要的答案,“自然不是……”
接著那壞胚貼在她耳邊,開始沒頭腦地追問,“既然阿舒歡喜,那今夜為何不允我,是我手藝不好嗎?”
“若是如此,咱們該多多實踐才是!”星眸放光,說這句話時是十二分的認真和期待。
周清月:“……”
她怎的一點都不知羞呢,這等話她如何回答,壞胚不止進了醋缸,還掉進色缸裡了,每日都色得不行……
恰逢她無可如何時,白朮終於帶著顧晟入了院子,她立馬從她懷裡出來,明眸嗔了她一眼又一眼,迅速整理好儀容而後坐下。
顧晟又是給二人恭敬一禮,“少主,將軍!”
少主的臉怎的紅了,將軍的神情也不太對勁……
周清月咳了一聲,看著白朮與顧晟如是說,“想來白朮也與你說過,攬月軒進了耗子,顧管家找些工匠來,將正房所有窗子檢修一番,而後都做個反鎖的窗閂。”
說完她看了一眼壞胚,只見那人俊臉上看似淡定,實則是十二分的失落,因為星眸裡的不理解和不高興。
她挑眉一笑,轉頭又看向垂首而立的顧晟,“好的,小的明白了,這就安排人去修整。”
“有勞顧管家,白朮你與白芨一同全程監工,不可疏漏半分。”
白朮拍著胸脯保證,“好嘞姑娘,我一定看住,準保那耗子爬不進來!”
周清月似笑非笑側眸瞥了下壞胚,而後看著她難耐的神情站起身,“走,到膳廳吃早食去!”
話落,便帶著雙白出花廳,見狀沈星喬立馬追上去。
這邊,得了自家郡主命令的燕王府府衛頭子劉增,跟著那紅衣官袍的少年來到了惠風巷,而後遠遠看著那人進了安北將軍府。
緋色官袍,少年之姿,難道此人便是安北將軍?
但郡主不是不喜那安北將軍嗎?怎的會讓他來打探了?
算了,此事不該他思慮的,既已打聽好了,早些回去覆命才是,省得小祖宗找他們麻煩……
長寧郡主秦月琳府上,碧湖避風亭裡。
朝陽日盛,紅牆綠瓦,楓葉黃花,流觴曲水潺潺繞過嶙峋怪石,從假山的縫隙處流出,發出了叮咚之音,而後匯入碧湖之上。
蕭瑟秋風襲來,吹得湖面泛起陣陣漣漪,一皺一皺的,湖邊而建的一座風亭裡,兩道身影隱約在珠簾之後,一人靜釣,一人吵鬧。
秦月琰踱步在亭子裡,心煩意躁地對著她的長姐秦月琳一頓抱怨,“長姐,我不想嫁給那什麼安北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