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垂暮老人才緩緩開口道：“都多少年了，按照你們的時間來說，大概八十多萬年吧，你是第一個到達這裡的...人類。”

白凡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八十多萬年？開玩笑吧，就算是大乘期的修為，也不可能有這麼長的壽命，除非是一些仙器的器靈才有可能。

白凡開口問道：“敢問老爺爺，是什麼修為呢？”

老人：“修為？哦，對，你們這裡說的是修為，我也不知道，在這裡我是應該是什麼修為，不過，你們這裡最強的金丹期，也遠比不上我。”

說話的瞬間，白凡感受到一股非常暢快的感覺，這是一種不知名的氣息，讓他感到極其舒服，上一世，他修煉至大乘期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舒服的感覺，像是靈氣，可又不是靈氣，低頭細看之下，身體丟失的面板已經完好無初了，就連那個缺失的眼球也回來了，看東西也清楚了。

有這麼誇張嗎？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位老人說的話，打破了白凡的認知。

白凡詢問道：“你說我是第一個進來的人，那不可能啊，你都在這裡‘八十多萬年’了，怎麼可能我是第一個？”

老人回答道：“這些年，有不少人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可是，他們在穿過空間亂流的時候，都因為承受不住，而被分解了，化成能量被我給吸收了，所以，我也獲取了他們生前的思想，這個空間亂流也不強啊，也不足真正的萬分之一，居然這也扛不住。”

白凡思考著，一開始他也感覺，這就是空間亂流，上一世也曾經丟進過，過程可謂之九死一生，不過，這個是弱化版的空間亂流，但也不是原版的萬分之一這麼誇張啊，最多就百分之一。

等等，這個老人說那些人死後會化成能量被他吸收？

白凡警惕地看著面前這位老人，雖然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是也不能保證他不是壞人，況且這個地方這麼詭異，有什麼陷阱也說不定。

老人看見白凡這幅模樣，不由得一笑。

“哈哈，小子，你知道嗎？我要殺你，一個眼神便可，你怎麼反抗也沒有用處。”

白凡：“你是誰？”

“我？呵呵，吾號，連成子。”

白凡撓了撓頭，道：“連成子？沒聽過。”

“你沒聽過，正常，你要是聽過了，那才不正常。”

這老人，怎麼說話這麼奇葩的。

白凡回憶了一下老人剛才說的話，想起了其中的問題。

白凡一連串問了一堆問題：“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不是這裡的人嗎......”

連成子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什麼，過了一會，才睜開眼，緩緩道：“這件事很長，聽我娓娓道來。”

白凡就地而坐。

“沒事我大把時間，你說，我聽著。”

連成子緩緩道：“按照你們的時間來說，大概在一千多萬年前，我誕生於這個世上。”

白凡：我的乖乖，一千多萬歲，拍科幻片嗎這是。

“我的世界，是一個浩瀚無垠的世界，比你們這裡的宇宙大不知多少倍。”

白凡插了一句嘴：“你說得是修真界嗎？”

“修真界？”

老人念著這三個字想了一會，終於想起來了。

“修真界，我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是一些從下界上來的人，對他們原來世界的稱呼，而我所在的世界，在他們口中，叫做仙界。”

白凡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仙，仙界？你是仙界之人？”

老人點了點頭，道：“也可以這樣說吧，這樣說也沒錯，在他們口中，的確是這樣叫。”

白凡：“那老爺爺，你就是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