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背上有蛇?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玄武?
可是再仔細一看,這小黑蛇怎麼跟她丟了的那條那麼像?
秦姝歪著腦袋思索著,莫非壓根就不是人家跑了,而是她出門根本就忘記帶上它了?
可是這樣也不對呀,這小黑蛇黏在她身上根本就弄不下來,定然是它自己下來的。
秦姝想到自己曾經在書中看到的某些情節,眼珠子一轉,伸手將小黑蛇從龜背上拿了起來,看著它大膽猜測道:“讓我猜猜看,你是怕見到我師尊?”
小黑蛇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趴在她的手背上,似乎懶得搭理她。
秦姝卻不慣著他,她伸出另外一隻手,撈過小烏龜就朝著門外走去。
“你不說那我就帶你去見師尊。”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懶洋洋趴在她手背上的小黑蛇憑空失蹤了。
她腳步一頓,急忙四下打量,卻在自己床上找到了那條小黑蛇。
秦姝氣得牙癢癢,“修為低當真沒人權,連一條小黑蛇都能戲弄我了!”
謝釋淵可不知道什麼人權不人權的,他只知道這個人類幼崽的靈氣可以幫自己治療傷勢。
他身上有毒,普通的治療術都對他沒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先天靈體,靈氣居然有這種功效。
他如今也發現了,這個人類幼崽是個狠人,不寢不休,比起他當年還要有過之無不及。
日後她成長起來,也一定是個厲害角色。
秦姝發現自己根本抓不住這個小黑蛇,乾脆也放棄了。
拎著白玉劍出了門,在寬闊的庭院裡練著基礎劍招。
一直等到日落才又回到練功房打坐,她在練氣二層很久了,督脈也還差一點就淬鍊完全,再過幾天突破練氣三層就水到渠成了。
她闔上雙眸,沉浸靈氣洗刷筋脈的快樂當中,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化,讓她很受用。
不得不說,這個聚靈陣還是很好用的,比起她之前在外門,修煉速度至少快了一倍。
然而中途她突然覺得周身的靈氣變少些許,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道修長的身影側臥在她的床榻之上。
那人一手撐著頭,赤.裸著上身,墨髮上不飾一物,鋪在他的身軀上,蜿蜒而下。
而他的下半身是一團墨色的蛇尾,散發著冰冷的光澤。
秦姝原本渙散的意識突然回籠,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蒲團上站起來的。
“小……小黑……”她遠遠地指著謝釋淵,瞳孔一縮,指尖都在顫抖。
謝釋淵也睜開了眼睛,凌厲的視線宛如實質,秦姝只覺得後頸一涼,彷彿被什麼冷血動物盯上了似的。
這種感覺其實也沒錯,蛇本來就是冷血動物。
她退後了半步,只見那男人薄唇輕啟,凌冽的嗓音在黑夜中響起,“轉過身去。”
秦姝下意識地聽從,她都轉過去了,才意識到這裡本來就是她的洞府,她的師尊就在隔壁峰,她為什麼要聽一條蛇的話!
她又重新轉過頭來,就見到了男人穿上了一條玄色衣袍,寬大的衣襬擋住了他的半個蛇尾。
他慵懶地靠在床上,彷彿沒有骨頭一般,蛇尾太過巨大,尾巴尖懸落在床側捲起一個小圈。
他微微一動,頭髮從他的肩頭滑落,露出了大片的白色的胸膛。
這撲面而來的活色生香,使得秦姝也不自覺的口齒生津。
她嚥了一口唾沫,磕磕絆絆地說道:“你……你是……那條小黑蛇?”
“嗯。”謝釋淵隨口應道。
他的聲音像是從鼻腔引起的共鳴,只是這麼一聲,就讓秦姝有些頭皮發麻。
“你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