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師爺”趕緊站起來,
對張麻子提醒道:“這可是黃四郎的團練教頭!跪不得!”
武智衝擼起了袖子,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橫氣地道:“老子是光緒三十一年,皇上欽點的武舉人!”
又蔑視地指了指張麻子,“論官職,比你官大!你應該給老子跪下!跪下!”
張麻子順手就拿起了剛才放在桌子上的槍,上了個膛,發出“唰唰”的聲響。
又重重地將上了膛的槍,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看著武智衝問:“跪不跪下?”
嚇的武智衝,一個哆嗦,
立即就沒了剛才的那股豪橫勁兒,膝蓋一軟,就朝著張麻子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武功再高,也怕槍啊!】
【爽!爽!爽!你再豪橫啊!一槍崩了你!】
【還是槍好使啊!】
【笑死我了,跪的還挺利索,我還以為這麼硬氣,真不跪呢!】
【張麻子這是要藉著武智衝,敲打黃四郎啊!】
【張麻子:誰和你論官職!槍桿子裡出硬道理!】
……
張麻子霸氣側漏地道:“還tm皇上!哪個皇上?我見過嗎?”
武智衝老實地跪在那裡,聽著張麻子的話:“你要是個文舉人,他應該給你磕兩百個頭,可惜你tm只是個武舉人,他只能給你磕一百個頭。現在他兩百個頭磕完了,你還他一百個!”
跪在堂下的孫守義,
此時說了他的第一句實話:“可我只磕了兩個。”
只聽張麻子拔高音調道:“兩個也得還你一百個!”
武智衝似不敢置信般,下意識地說了句:“哎喲,我去!”
“磕不磕?”張麻子帶著威脅的口氣問。
“我……”武智衝似想替自己辯解什麼,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打!”張麻子對著土匪兄弟們,揚脖命令道。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土匪四兄弟,一窩蜂地跑上了公堂。
只見那老七上去就將武智衝按倒在地,
老五拿著棍子丟給老六,老四上手去扒褲子,其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
“湯師爺”站在桌子前,著急地想伸手製止,卻是無能為力。
堂下響起武智衝悽慘的嚎叫聲,和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摩擦聲。
而廳堂的外面,
已經擠滿了光著膀子的鵝城百姓們。
而他們看著剛剛還為之喝彩的武智衝捱打時,
臉上的表情卻是比此前更加的興奮。
堂下的嚎叫聲,板子落下的“啪啪”聲仍在繼續。
堂上的張麻子,
拿起縣長的官印,對“湯師爺”道:“這個不好使!”
放下後,又拿起手槍,“得使這個!”
堂下的武智衝被打的五官亂飛,
向堂上的張麻子伸手,叫道:“哎!別打!我磕!”
張麻子拿著他那象徵權利的手槍,走下堂去,向土匪弟兄們道:“行了!”
土匪兄弟們得了張麻子的命令,
停下了手,散開了去。
張麻子指著武智沖和孫守義,說道:“你磕頭!你數數!”
被打服了的武智衝,
對著孫守義就“砰!砰!”地磕起了頭。
孫守義則大聲地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
【啊哈哈哈哈!爽啊!心裡憋著這口氣,舒服了!】
【嗎的!就該讓惡人也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逐漸爽起來了!】
【鵝城的百姓們不用幹活嗎?天天就可哪兒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