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呢,其實也是和她的人設有關。她是一個從小被黃四郎買來,被送進豔陽樓的眼線。在她的認知裡,沒有感情,只有利益,她做的好,黃四郎可能會給她點獎賞,做的不好,就是挨一頓揍。所以在她長久以來的認知裡,都是自保最重要,只能自己保護自己,自己為自己謀生路,眼見著張牧之要敗,她肯定是要先保全自己。從她的角度來看,她也是沒什麼錯的。”
“感謝王老師的解答,看來這花姐才是那個最搖擺不定的人啊!這裡其實還有個疑問,張牧之把以剿匪之名弄來的銀子,全部放到了鵝城的主街上,卻沒有一個鵝城的百姓敢上街拿銀子。有一個膽子大的,用鉤子鉤,卻被黃四郎一槍給崩的縮了回去,這裡黃四郎就不怕毀了自己的正面形象嗎?”撒北寧繼續提出互動問題。
“這裡就關乎一個銀子的來龍去脈和歸屬問題。這些銀子是從何而來的呢?是黃四郎領頭出了一百八十萬兩,然後兩大家族各自又出了一百八十萬兩,供給縣長出城剿匪的資金。也就是說,這些銀子是他黃四郎和兩大家族的。”
“現在剿匪成功,錢即便沒用到,這些錢的歸屬也不應該是鵝城的百姓。它可以歸屬剿匪勝利歸來的縣長馬邦德的,畢竟剿匪有功。但既然縣長不要,那它們就應該歸還給原本出錢的黃四郎和兩大家族,和鵝城的百姓,沒有一點兒關係。黃四郎拿回自己的錢,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所以這並不會毀了他的形象。”高漫堂跟著開口道。
“感謝高老師的回答,那麼針對張牧之在鵝城廣場排演的這場大戲,和麻匪兄弟們在縣衙地下室,發現花姐和替身楊萬樓不見了的劇情,評委老師們還有別的看法,想和網友們分享嗎?”撒北寧伸出手臂向高漫堂致謝,繼續朝評委席問道。
“那我就給大家補充一下細節吧。張牧之在鵝城的主街鋪滿白花花的銀子,卻沒有一個百姓敢上街撿錢,有一個膽大的百姓,想要用鉤子鉤,卻被黃四郎一槍給嚇了回去。這說明人性都是貪婪的,看到銀子沒有不想要的,但黃四郎的這一槍,卻是打滅了他們明面上的貪婪。側面說明了,他們是貪,但他們更怕沒命,更怕子彈。”
“就像故事的開頭,張牧之拿著槍,讓他們不要跪,他們就站起來了,現在黃四郎拿著槍,不讓他們拿銀子,他們就不敢拿,是一個道理。”
“這裡還有個細節描寫,寫鵝城主街一片寂靜,只有幾隻大白鵝,晃悠著長長的脖頸,徑直走向銀街。16號這裡可能是想諷刺,這滿城的鵝城百姓,還不如招搖過市的這些大白鵝們有膽量。”
“再看麻匪兄弟們來到縣衙地下室的這段,這裡其實張牧之是第一次有點慌了,因為他現在唯一的一張暗牌,黃四郎的替身不見了!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想利用替身如何翻盤,但替身沒了,這以少勝多的棋局,就會更難下了!”
“他叮囑老三,必須要在三天之內,找回花姐和替身。這裡兩人的對話,其實是有分歧的,老三說的是,我去找花姐。老三根本不在乎替身,他心裡惦記著的始終是花姐,而張牧之更在意的是替身,那句找回花姐和替身,其實花姐只是附帶的,替身才是重點。”周眉森分析道。
“我見彈幕上,還有一些網友問,這豔陽樓的妓女和鼓女,都是黃四郎的人,為什麼會幫縣長跳鼓舞,念罵黃四郎的檄文呢?她們就不怕黃四郎嗎?”
“她們自然是怕的,但她們心中還有恨,就像花姐說的,連她這個頭牌,都捱過打,何況是其他人呢!同時,她們也是怕縣長的,剿匪成功歸來的縣長,讓她們來配合,她們也是不敢不配合的。此時,她們心中是有一種期翼的,就是希望縣長馬邦德,能真的治黃四郎的罪,斬了黃四郎,這樣她們心中的恨得以宣洩,同時沒了黃四郎,她們也就自由了。”劉何平跟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