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換衣服吧,一會兒回來,我還有事情問你。”馬德對趙驛丞說道,現在屋裡味道有點兒大。
“好,好,我這就去。”趙驛丞連滾帶爬地跑掉了。
拒情和尚見馬德愁眉不展,問道:“以尊者的眼力,既然可以看到我等的前世,那也就能認出那轉世之人,為何尊者還是這般憂慮?”
“拒情啊,你有所不知,有些更高的存在,以我的法力,還是不夠看的···”忽悠,接著忽悠。
“啊?難道這次佛道之戰,還有更高的存在?”拒情和尚又聽到一個小秘密。
“是的,佛祖也會出手。”馬德深深看了一眼拒情和尚,道:“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現階段,你是我的引路人,以後怎樣,看命吧。”
“尊者不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嘛?”拒情表示你前幾天剛說的話就忘了?
“唉···你不懂,你不懂,也不需要懂···”馬德實在是編不下去了。
“對了,尊者要找什麼人?也是輪迴轉世的?小僧沒準可以跟您一起參考一下。”拒情和尚的八卦之心已經開始燃燒。
“你?你知道鬥戰勝佛麼?你認識佛祖的二徒弟金蟬子麼?”馬德實在是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
“唉···小僧無能···”拒情和尚覺得有些事情以自己的地位還不配知道。
兩人就在屋裡沉默,各想各的事情。馬德想的是怎麼能搞到主線線索,現在他還是兩眼瞎,也許這城裡有什麼線索,也許跟五行山一樣,什麼都沒有。難道是錯過什麼細節沒發現?
拒情和尚想的是自己的性命問題,從馬德說的一些事情裡推算,他自己大機率是要玩完的,而且是傳經佈道的時候,那麼多大神打架,還能有自己的好?那麼,如果,如果自己到大漢,不傳經不佈道,是不是就沒事兒了呢?這貨對自己的事業開始動搖了。
這時候趙驛丞換衣服回來了。不是官服,而是一身便裝,官服就那一件。
“公子,大師。”趙驛丞小心翼翼給倆人鞠了一躬,生怕那暴力和尚給自己一刀。
“公子可還有什麼問題?”趙驛丞都不敢坐下了,像個小學生進班主任辦公室一樣。
“坐下說吧。”馬德覺得這個趙驛丞不錯,起碼他有記筆記的習慣,這一點馬德就很羨慕,要是以前看電影也能寫個觀後感啥的,也不止於此。
“我有個兄弟,看上了城裡巴依老爺的一個女奴。不知道趙驛丞能不能幫忙搞定此事。”接著馬德把戈壁的事情跟趙驛丞說了一遍。
“那個巴依倒是老實,對漢人恭敬,給點錢財應該問題不大。”趙驛丞手捻鬍鬚,思考片刻,說道:“只是那屠夫,他是個漢人,鬧出這麼多人命官府也管不了。而且此人武藝高強,恐怕不好辦啊。”
“哦?那屠夫姓名和來歷你可知道?”馬德繼續問。
“屠夫沒有大名,小名三狗子,在這小城裡三代都以屠夫為業,沒有背景,因為殺業過重,他父親和祖父都死得早,現在這三狗子年逾四十,還沒有子嗣,所以就做出瞭如此傷天害理之事。”趙驛丞對城裡的事情都很瞭解。
“這件事情,如果那屠夫不同意,恐怕得公子的兩位護衛出手了。”趙驛丞看的明白,馬勒和戈壁就是馬德的跟班,從走位就能看出來,那個劉璧,啥不是。
雖說他也有自己的護衛驛卒,跟段北一樣,可是他和段北還沒法比。大宛那邊是大城,他這是小城。大宛山高皇帝遠,驛丞權利很大,他這兒離都護府和涼州很近,不敢造次,最後一點,他手下那些個兵油子,估計連景何都幹不過。跟屠夫幹架,還得馬勒那樣的猛人來。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趙驛丞處理,我就不參與了。”馬德說完對著拒情和尚說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