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裡,馬德沒怎麼說話,一直想著自己的事情,見主人心情不好,月牙兒也不敢唱歌了。隊伍氣氛略顯沉悶。
馬騰的事情給馬德敲了一個警鐘,自己還是太嫩了。空有打獵的本事,可在馬騰的氣勢面前,就像玄幻小說裡的血脈壓制一樣抬不起頭來,比劉璧還不如。
他自認為公平較量下,能跟馬騰打個五五開,如果在馬騰的氣勢壓制下,他只有被秒殺的份了。原因有兩點,其一,馬騰是行伍中的將軍,本身有實力,自帶上位者的氣質和自信,用馬德的想法就是,丫就是個小boSS。其二,馬騰殺過人,而且不少,有殺氣,外放而不內斂。兩者相加就導致馬騰一人就能震懾他們好幾個。
生存問題頭一次擺在馬德眼前,未來的路怎麼走,又要重新計劃了。抱大腿是肯定的,可是怎麼才能抱到曹老闆的大腿呢?人家都是一方諸侯,誰能瞧得起自己一個小小的驛卒。這個得好好規劃一下,想想別的三國穿越眾是怎麼搞的。
跟曹老闆認親戚?完全不可能,自己又不姓曹又不姓夏侯的,跟馬騰攀親差點要了小命,老曹更不行,忽悠不到。
剩下就是才能了,要麼能出謀劃策,要麼武力出眾。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當謀士,憑自己對歷史的瞭解,一通忽悠,應該能進曹老闆的法眼。可是···問題又來了,馬德特麼的不瞭解三國曆史啊,小說看得嗨,啥也沒記住。
當武將也不行,我苟教之人,怎能以身犯險。
馬德看看拒情和尚,不知能不能忽悠忽悠這個Npc去忽悠一下老曹。然後又看看景何,抽空問問這貨有沒有什麼路子,畢竟長安書院出來的。至於劉璧,放棄。
想想人家闖王也是驛卒出身,雖然最後失敗了,可也能幹出大事情來,驛卒比驛卒,氣死驛卒啊。
休息的時候,馬德找到正在小河邊發呆的景何,拒情和尚也屁顛屁顛跟了過來。
“想什麼呢?”馬德坐在景何的旁邊。
“先生可知這條河的下游是什麼地方?”景何沒有回答,反而問了馬德一個問題。
難道景何這個Npc開始出任務了?馬德心裡一喜,說道:“難道是涇河?直通長安的?”
“先生果然大才,下游正是涇河,走水路可直達長安,可惜東邊戰亂,無法透過了。想來我們可能要在涼州待一陣子,直到戰亂結束。”說完,景何再次沉默,不說話了。
任務呢?線索呢?難道關鍵詞是在涼州等著?馬德摸不清頭腦。問道:“以你的意思,我們該如何?”
景何看了馬德一眼,笑著說道:“繼續走唄,前面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馬德心說這不是廢話麼,看來得引導這貨一下了,然後轉移話題,問道:“小景啊,你在長安多年,這涇河裡有龍王的事情,你知道不?”
拒情和尚趕緊湊近,來了,乾貨來了。
景何一愣,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學生不知,還請先生指教。”
“哦。你不知道也正常,聽說那涇河龍王為了跟一個凡人打賭勝出,故意違反天條,結果被天帝斬殺了。”馬德小小提點一下,沒準能有點什麼意外驚喜呢。
“哦。”景何鬱悶,先生突然提起這麼一個事情,有什麼深意?GEt不到啊。也不知道怎麼繼續問,只能低頭沉思。
馬德沒打擾景何的沉思,心想果然有效,沒見這貨一種前世記憶要衝破封印的樣子?
留下獨自沉思的景何,馬德帶著拒情和尚走回臨時營地。路上拒情忍不住問道:“尊者說的可是他的前世死因?”
“不,是他五百年後的後世死因,與我可能有因果關係,嗯,我算出來的。”馬德心說這小子咋那麼愛問問題,越來越不好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