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咒···”馬德心說你丫不應該納頭便拜,求我再背一遍,虛心求教麼?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嘛。小僧廟裡有,五歲就會了。沒想到還能驅心魔,嘿嘿,學到了學到了···”拒情和尚笑的像個傻子,跟剛才門口的馬德一樣。
特麼的,裝逼不成反被打臉啊。“哦···”馬德背手回屋,留給拒情和尚一個蕭條的背影。
“我覺得他應該叫翻臉羅漢。”這心思一出,嚇的拒情趕緊唸咒,這想法不能讓尊者知道。他感覺自己被馬德帶壞了。
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又到了動物···又到了馬德出發的季節···
劉老頭再次將馬德三人送出村口說道:“大師到了都護府,幫我給俺家二郎報個平安,就說小老兒現在好得很,不用惦記,對了,俺家二郎大名叫劉璧···”
“好名字!”馬德表示就衝這高大上的名字也得把話帶到。
三人輕車熟路,沒幾天又來到了五行山下,原來的草棚子已經被風雪搞塌了。
馬德不死心,三人又在山下待了幾天,繼續找猴子,萬一去年猴子冬眠了呢。馬德抽空在中指峰頂聽一聽系統的呲呲聲,心裡美滋滋。猴子什麼的,不重要了。
不出意外,這座五行山下沒有猴子。也許在其他的五行山下,他找錯了;也許猴子就在這兒,不想理他;也許只有唐僧才能喚醒猴子,就像王子和公主?yue~噦!
緣分這東西,玄之又玄。
於是三人繼續東行,終於在半個月後抵達了一個名叫塔什干的人類聚集小鎮。這裡可真是太發達了,各種地攤兒應有盡有,小吃攤,服裝攤,陶器攤,牲口攤···居然還有人問拒情和尚:“你這倆大猴子怎麼賣?”氣的馬德一通國粹噴了半個小時。
這裡有西域人,有漢人,還有零零散散幾個大食人或天竺人,清一色的標準普通話,這尼瑪,敢問哪個穿越眾有這福利?就算有,作者也不敢寫。
三人在鎮子裡待了兩天時間,用獸皮換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又找了一個漢人的商隊,用幾張較好的毛皮換取一起東行的機會,終點是都護府。這商隊就到那兒了,然後跟涼州來的商隊交換物資,休整以後再往回走。到時候馬德三人就可以跟著返回涼州的商隊繼續東行。據商隊頭領說,天公作美的情況下,一兩個月就能到都護府。再東行的話,估計第二年能到長安。商隊的頭領名叫景山,根正苗紅的西域漢人,一個滿臉毛的男人。
看著烏泱泱的馬隊和駱駝隊,三人感慨萬千,終於不用一邊打獵一邊腿兒著了。
出了塔什干鎮,沒走多遠就到了荒漠地帶,這使得在山林裡待慣了的馬德三人很不適應。不停喝水。搞得景山心肝亂顫,最後揚言,要是再多喝,就自己個兒回去,爺不帶你們玩了。馬德有上世的記憶,表示理解,拒情和尚可以接受,只有馬勒嘟囔個嘴,順了拒情倆水囊才罷休。
馬德坐在駱駝上,聽著腦子裡呲呲呲找訊號的聲音,心裡那個爽啊,越來越頻繁了,終於有訊號了。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
馬勒就像一個天生的騎手,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撒歡地跑來跑去。一會兒去隊頭,一會兒來隊尾,給商隊的人當個傳話筒,順便兼職斥候的角色。
“我說頭領啊,你確定前面是大漢,不是大唐?”就在這時,正在跟景山聊天的拒情和尚突然問了一句,同時看了馬德一眼。他聽馬德說,東邊是大唐,可景山說,東邊是大漢,這個聽誰的,一個是尊者,不可能說錯,一個是見多識廣的商人,也不可能說錯:“難道有兩個大王朝?”
“不可能呀。”景山掰著手指的開始數:“你看哈,這裡有我大漢,有匈奴,有羌氐,有鮮卑······沒聽說過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