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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新竹

王祥也想留在這裡過冬,可是沒辦法,商會的事情太多。還得把那幾個會所的歌手送回去,明年開春就要開業了,時間太緊。如果快的話,他們能在十二月初趕回長安。

眼看著代表王祥的綠點進入長安城,馬德才放心關閉系統地圖,十二月的寒風可不是鬧著玩的,馬德閣樓都懶得出,更別說那些出門在外的旅人。

“少爺,咱家的影壁空了很長時間了,您給弄幅畫兒唄。”趙雷找到馬德。

“老師,咱家的影壁空了很長時間了,您給弄幅畫兒唄。”馬德找到蔡邕。

“行。”這幾天蔡老頭高興。滋嘍一口酒,吧嗒一口菜,一兩竹葉青,半斤花生米。這小日子過得比前半輩子加起來都舒坦。

馬德趕緊筆墨伺候,弄了一張大白布出來。早就聽說蔡老頭書畫天下無雙,終於有機會瞧瞧了。

“呃···伯行你有什麼想法?”剛拿起筆來,蔡老頭就慫了,他特麼也不知道畫啥啊。

“松樹吧,迎客松的那種。”馬德想影壁是客人進來的第一眼看到的,要有迎客的寓意。

“什麼迎客松?沒見過。不畫了。”說完蔡老頭就要跑,趁著酒勁兒暖和,出去溜達溜達。

“別走啊,老師,我給你畫一個。”馬德找了一塊小布條,簡簡單單畫了一個峭壁一棵松樹,說道:“石頭山上一棵松,這就是迎客松,簡單的很。”

“終於知道伯行你的短板了,哈哈···”蔡老頭看著馬德的畫哈哈大笑,“這特麼也叫畫?看我的。”

於是筆墨橫飛,就像唐伯虎給燒烤刷醬一樣,派頭十足。

“老師說得對,俗話說,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學生的強項在於唱歌和作詩,這畫畫嘛,唉···美術課都被數術先生給霸佔了,煉體課都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儒家夫子佔了···”馬德趁蔡老頭作畫的時候吐槽了一下佔用美術課的數學老師和佔用體育課的語文老師。

不一會兒蔡老頭就完成了畫作,馬德看了一眼,跟他的畫比起來就像唐伯虎畫的秋香與武狀元畫的石榴姐,各有特色。

“嗯···這邊有點空,伯行你來一首詩,我寫上去。”蔡老頭沒理馬德的吐槽,畫完以後又欣賞了半天,發現畫裡少了點東西。

“我想想啊,松樹···”關於松樹的詩馬德小學就背過好幾首,特麼的有些久遠啊,“大雪壓青松?不行,畫裡沒有雪。”

“有了,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馬德又抄···作了一首詩。

“我擦,伯行這詩是你作的?還是你們馬家人寫的?”蔡老頭不太相信,這麼短的時間,這貨怎麼做到的?

“老師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抄的似地。”馬德昂著頭說道:“這可是我十歲作的詩,雖說略顯稚嫩,湊合著用吧。”

沒錯,是他前世十歲背的詩。

“十歲?你這作詩的天賦不一般啊。”蔡老頭有些驚訝。

“切,我五歲就作詩了,老師要不要聽聽?”馬德臭屁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咋樣?誰五歲能做出來?話都說不全吧?啊哈哈哈···”

蔡老頭信了。

詩配畫,終於有了神韻。馬德和蔡老頭倆人站那欣賞了一個小時。

老夫的字畫真好看。

少爺我的詩真不錯。

趙雷等得腿都麻了,趕緊卷著畫卷就跑,他得找工匠,過年前得把影壁弄好。

很快新的一年悠悠走來,馬德也迎來了十九歲生日。

小小閣樓再次賓客滿堂,大家一起歡歡喜喜過大年。曹仁領著新來的棗祗,戲志才帶著徐庶,遊殷拉著衛茲,戈壁挽著月牙兒,蔡老頭還有蔡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