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拒情替換完技能,倉庫裡還有三個命療術和兩個黃巾兵符,以及電視機一臺,定風珠一枚。
馬德給了徐庶和戲志才一人一個命療術,算是對他們忠誠的肯定。
那倆黃巾兵符,馬德就很鬱悶,他又拿趙雷做了個試驗。
結果這貨瞬間變成一個頭戴黃帽,身穿黃袍,手持片刀的猥瑣男。
這兩身衣服...馬德決定讓它們爛在系統裡。
定風珠,馬德小心翼翼給到景何,讓他轉交給西路的金川。
“我前兩天颳風的時候試過了,絕對好使。西域那邊的風沙你也知道,特麼的弄不好整個商隊都得埋裡頭。”馬德緊緊握著一個小玉盒。
“神器啊,我一定親手交給金川!”景何拽了拽,玉盒沒搶過來。
“你?親手?”馬德心說你丫的不是新婚燕爾麼?
“是啊,金川每次出發前都會在我這彙報備案的,估計他過兩天就能到許縣吧。”景何點點頭。
“臥槽,又沒機會見面了,可憐的娃,還有谷正。”馬德心想景何手下這倆大將居然自己還沒見過,有點可惜。
“後備人員還在培訓考核,等第二批人員可以上崗了,我讓他倆來見您。”景何又拽了一下玉盒。
“第二批?大概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單唄。”馬德還是想從裡面撈個歷史名人出來。
“明年就行,唉,這神器您到底給不給!”景何終於搶過玉盒,開啟蓋子的瞬間,周圍的空氣彷彿靜止一般。爽啊~
“有次數限制沒?”景何問道。
“這...不知道。”馬德扭頭就走。
在郭嘉的催促下,馬德和月牙兒終於踏上北去兗州的路。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路上看著忙碌開墾田地的青州難民,馬德感慨萬千,於是從僅存的記憶裡取出一首詩,讓普田找塊石碑刻上去,立在白馬寺門前。
按照他的計劃,白馬寺門前可以建一個碑林,以後有頭臉的人物都可以在這裡立碑,前提是,得掏錢。
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馬德終於見到了老曹。
“操,老哥~可想死我啦~”馬德見面就是一個熊抱。看的周圍眾人一地眼珠。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你在老哥這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老曹從郭嘉的信裡知道了馬德被天道懲罰的事情,趕緊安慰他。
天道懲罰而已,又不是不能卜卦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走私通道,老曹覺得這筆買賣賺了。
“那多不好意思,就算老哥不介意,嫂子也會煩我的。”馬德鬆開老曹,說道:
“我就是來試試,要是方法不對的話,下半年就回去。”
馬德想的是金屋銀屋哪有自家豪宅舒服。
“隨你,來,跟老哥回家,今天晚上一醉方休!”老曹拉著馬德進了城。
跟老曹的新手下們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至於那些老人,大部分在外帶兵駐守。
到荀彧這兒,馬德多看了幾眼,現在這位王佐之才還算正當年,沒有電視裡演的那麼老。
貌似這位以後是許昌城的大拿來著,電視裡都叫荀令君,馬德也不知道啥意思,只想著跟這位搞好關係,以後在許昌辦事可以方便很多。
“go...啊,這位荀大人,久仰久仰啊,哈哈,聽奉孝說過,荀大人有王佐之才,真是老哥的福氣呀...”馬德對荀彧拱拱手,客氣了兩句。
呃...王佐之才不是你丫的說的麼,怎麼又安到郭嘉頭上了?
看著馬德身後擠眉弄眼的郭嘉,荀彧好像明白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這位馬公子了。
“哈哈,我對馬公